车子再一次停下,前面是绿灯。
倒不是因为江湛,而是程禹还穿着中午应酬的西装,实在扎眼。江湛一运动服,不仔细看还能勉强说是个学生,两人站在一起,简直风格迥异,且江湛的气势明显压程禹这个西装革领的人一。
李青兰沉默两秒,然后无比坚定:“我相信自己,只能是他。”
“好,好得很,你们姐弟俩都计划好了我还能说什么?左右我也上要退下来,以后什么都是你们的,我才不你们,折腾死了活该。”
后面的车一直按喇叭,前面却本无法通行,他拉开了车门。
说话间有人蹭着他的车窗跑过,这路口正对着校园的大门,人来人往,今天好像格外拥挤。
“去看看。”
李青兰叫住他:“爸!”
但程禹也看出来,江湛对这东西应该是没兴趣的。说是什么高雅运动,还不如打几场拳赛来得痛快。
“我刚刚给临月打过电话,没人接,可能是在参加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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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禹不解,但没多想:“那我们跟过去看看。”
程禹没注意到这些,只顾帮忙找人。
程禹就要打算上去叫住她。
场上的学生叽叽喳喳得跟麻雀似的,他嫌吵没进去,沿着外面的小走过去,不出意外什么也没看见。
“诶,那边,我看见她了。”
江湛心想家里那个只会看书的参不参加?说起来又是很久没见,白眼狼,也不知打个电话。
江湛上下打
“经此一事,我从心里不接受江湛这个人。我只问你一句,非得是他?”
李森的影一顿,暗暗稳住步子。
江湛眯着眼看了看外面奇装异服的学生,一个瘦弱的男生,穿着一黄,走路都得搂住衣服,看起来就像被人崩弯了的高尔夫球杆。
江湛刚从高尔夫球场上下来,坐在车里闭目养神。
“现在的学生真不要命,红灯也敢走。”
“不用叫她。”
但引得人纷纷侧目。
这群当官的图新鲜,又喜欢装得冠冕堂皇,好不容易来个外国玩意儿,可不得找个由陪着验一把。可怜一群鼠脑的连球杆都立不直,还非得一通赞扬加显摆。
“你放心,这次的事我亲自盯着,不会有差错。以后阿湛的事业会越来越大,我不能只是眼睁睁看着,我不可能甘心一个困在家里的女人。”
江湛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十几分钟的路程,停了四五次,还有急刹,程禹的技术没烂到那一步,怎么看都是路上的人不长眼。
李森气得起就要上楼去。
球场建在郊区,特别规划的好地方,山清水秀,就是回城有些不方便。
李森看向女儿的眼神复杂,她变得激进又偏执,或者说她一直都是这样,只是江湛是那导火索。
四月底,天气慢慢热起来,最烦的是一天比一天更烈的毒日。
“是运动会。”程禹得出结论。
江湛也正好看见。
程禹当然知江湛这是在问江临月,他点:“是,但不知临月是不是参加了什么项目。”
程禹停了车一路小跑着进来,终于找到他。
“她在这个校区?”
他往场上看去,那里面更是密密麻麻挤满了人。
后面的司机已经伸出来吼,程禹控制着车速不敢临时停车,眼看着江湛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