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英忍着厌恶劝他赶紧过去,上就要开席了。男人受用女人的撒,这才搂着她的腰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他这种级别的小老板,自然轮不到去上席。
更令人惊讶的是董茂才竟然对此不置一词,这样的行为无非是在告诉外界董家下一任的话事人会是谁。
虽然是冷冰冰的语气,江湛多少觉得有些生气的成分在里面。
是江湛来寻她。
江湛看也没看一眼,揽着江临月的肩往大厅去了。
唐英脸上有些不自然,皱着眉想躲开。
一脸严肃的新郎和眼红的新娘,临月看着舞台出神。
临月收回目光,侧看向了他,带着询问的语气:“我想去找小英,我很久没见她了。”
只是边陪着的男人似乎又换了一位。
“不干净的东西少看。”
或许从前会觉得尴尬,可现在一点也不会了,她自己比这肮脏百倍的事都出来了,还有资格嘲笑别人么?
于是兄妹俩一起出席董家阳的婚礼。
“嗯。”临月心不在焉地答应了一声。
唐英她,也不容易的。
江湛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自己也没了胃口。
男人自知僭越,忙撤回眼神。
“怎么,你还想留着闹房?”
~
那男人大耳,比之前那位相差甚远。显然男人是认识江湛的,目光还在江湛和她之间打量了好几遍。
董家阳的婚礼在四月份举行,恰好离临月的生日差一天。
在她低声说了几次够了不用了无效之后,她只能借口去卫生间逃离。
既然早知如此,不如省点力气说服自己。
可人又怎么可能真的不依赖一点社会关系呢?
众人唏嘘不已,也只敢纷纷暗自揣测。
临月没有答话,自从钟向恒出事之后学校里关于她的风言风语不断,她从前是主动选择,如今却是被迫成为一个人。
临月不答话,可不是拜他所赐吗?
在婚礼后台,临月见到哭嫁的新娘,而周围的人都是陪着笑劝说,这让她意识到这不是离家的不舍,而是本无路可走。
江湛最喜欢她听话乖巧的样子,心里觉得舒服了,不自觉给她夹菜盛汤。同桌的人见了惊奇,临月本不觉得有什么,他似乎喜欢在她这里长辈样子,只是在家和在外面总是不一样。
“想多,”江湛不痛不说了一句,拉着她远离这是非之地,一边又夸赞她,“你是最铁石心,对别人是,对自己也是。够厉害。”
一双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她惊恐地回去看。
唐英只好解释:“这是江总,这是江小姐,江总的妹妹。”
“怪不得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原来是读过书的。”
江湛也觉得无聊得很。
男人数落唐英:“你怎么不早说?早就听说这位江小姐,没想到这么绝色。”
是她贼心虚。
没想两人往回走的路上遇见了唐英,女孩儿老远就看见她朝她挥手。
男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后悔自己那点龌龊心思,见此急忙歉,又递上自己的名片。
临月被这眼神看得不舒服极了,整个人莫名想和所有男人拉开距离。
男人啐了一口:“看出来了,不亲眼看见谁他妈知。你和这位江小姐什么关系?”
江湛又想起了那个满脑的烂货,有些不悦:“你和她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临月突然明白过来,这种家庭的女子哪里来的选择权?或许等江湛厌弃她的那一天,她也会走上同样的路。
临月点了点。
没想江湛顺着接过话来,说我也觉得没意思,不想去的话我正好带你去郊区玩两天。
关系彻底破裂。
江湛没想为难她:“去吧,别和她瞎玩。”
唐英警惕,两边她都不敢得罪:“从前我在S大进修过一段时间,碰巧和她选修过一门课。”
江湛问她去不去,她理所当然地拒绝。
临月偏躲开他的手掌,冷冷看他一眼,答的似是而非:“光明正大,明媒正娶,我不懂她有什么好哭。”
“董家落败了,什么狗屁货色都敢往里放。”江湛从不掩藏不满,写在眼里十分明显。
“再吃点东西,不需要你应酬。”他还有其他的计划,这种浪费时间的活动点到为止即可。
唐英觉得恶心至极,又不能明说:“江总很重视他这位妹妹。”
临月想想要和江湛单独相几天就疼,只好改口说自己假期没那么多空闲时间,只够应付参加婚礼那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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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像是不信,随后一把拍在女人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