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要辩解什么,被人用一块红的铁从背上抵住,这么热的天气也能看见白烟生起,隐隐约约还有一烧焦的味。
事的连忙低认错,一边招人来用水泼醒了那一男一女。老板在前,他不能不尽心表现。
临月看清楚那人狰狞的面容,忍不住扣紧了座椅扶手。
“愣着干什么?”
程禹点出去了。
那几个人面黄肌瘦,牙龈外翻,牙齿都是黄色,眼球凸出,上几缕破布条下的肌肤上不少针眼大的伤口,大多已经结痂。
车上的氛围冷到极点,没人敢开口说话。到了城南那边事的人迎上来,看见这阵势也难免惊讶。
啧,这脾气又臭又,好歹脑子还算清醒,给点时间自己也能想明白。
江湛细细观察着江临月的反应,这时候终于起,缓缓朝前走了几步,彻底挡在她前。
江湛把吴聪那条线给了卢燊,但自己并未给明确答复,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江家的场子里出现了那批新型药品,不是内是什么?
他们绕了好一会儿,走进最里面一间房,那里的人被绑在椅子上,一男一女,男的已经面目全非,女人衣衫不整,但显然没有男人伤的重。
金利门好歹来往的都是些有钱有份的人,最后一点衣冠面还维持着。这里的人简直没有面,赤着的男男女女在房间里淫笑不断,烟酒从未停歇,每个人都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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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挣扎不过,好像也被人注了什么。
临月从未来过这种地方,肮脏混乱,灯光昏暗,水泥地糊过墙和地面就算是装修,越往里走越来越的刺鼻味,脚边来路不明的污黑水,耳边尽是嘈杂和各种口谩骂。
他看了一眼江临月,临月此时也不敢再和他犟嘴,乖巧地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临月别过去不看他。
直到程禹再次带着几个人进来,临月终于真正觉得害怕。
他带她来这里要什么?
程禹扔了几包东西在那女人上,几个人像见到肉的豺狼虎豹,径直就要扑上去。
江湛觉得好笑得很:“那你说,我能让他知吗?”
这三位今天都是不太高兴的样子,事的忙打起十二分神来。
男人受不住,没一会儿又晕了过去。程禹先一步让那些人停下来,这人死了事小,没能通过他找到背后的人那才麻烦。
临月感到莫名的窒息,猛然想起,这样的人她只在教科书上见过。
一个黑着脸,一个眼睛还红着,准是又吵架了。
“你他妈不过是卢家的走狗,还真觉得你自己是盘菜了?那批货从谁手里进去的你最好老实交待清楚了!”
江湛今晚耐心不佳,问责:“几天了,还没完事?”
临月微微低了,也不再去看。
江湛在主位坐下,其余人不敢动,只能站在一旁。
程禹对此见怪不怪,倒是那个事的不免多看了江临月两眼。
她知,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临月胃里翻涌,拼命忍住才没失态。
更要命的是这玩意赚钱,已经有人不满江湛的法,可见这人煽风点火的能力不一般。
时间差不多了,江湛还有事情要理,他本打算让人送她回去,走到门口又改了主意。
女人痛苦的尖叫声传来,没一会儿自己也开始用手乱抓乱抢。
走上去一掌扇醒迷迷糊糊的男人,没有一点留情。
屋子里并未消停,先是来了个医生给那个男人救治,各种械针剂都上了,医生说这种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他大概猜到是什么事情,但一句也不敢劝。
大概是镇定剂之类的东西吧,她猜。
我当你学生不懂事,事不顾后果,这次就到此为止。但好歹是成年人了,记得下次长记,你说是不是?”
江湛不耐烦,低声吩咐了程禹几句。
程禹看见两人一前一后出来就知又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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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湛在这种场合从未带过女人出现,他们私下里也从未见过江湛和哪个女人不清不楚的,大概真的极不拖泥带水,除了床上那点事儿他似乎不太需要女人。
江湛听着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什么。
“我可是为了两家情分,卢老要是知你们这么对我,一定不会再相信你!”可怜这人已经得一只眼睛眯起来看不清楚,还是试图劝说江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