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乖啊。”

        “唔...是你啊臣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它好像很喜欢你，明玉姐，吧，当心生病。”

        陈钰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沈明玉抬，迎上对方带笑的眼睛，他伸过来的手上正搭着条灰色巾。

蒋臣玉，它们不会再束缚着你的了。”

        她喃喃呼唤，陈钰明亮的眼眸缓缓变得幽邃，撑起，用灼热的目光一寸寸描绘她酒后勾人的表情。

        餐桌上橘黄色的灯光铺开，沈明玉和陈钰聊得很开心，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两人认识了很久，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共同话题。

        陈钰下意识撑起双臂，面对近在咫尺的艳面孔，他的心开始狂，耳发。

        她开车离开了那里，行驶途中，白色的雪花飘扬着落在挡风玻璃上。

        “嗯...明、明玉姐...”

        说的话糊不清，陈钰仅能隐约分辨出结束、痛苦等字眼，他不懂，柔声劝她别再喝，可惜她仍是铁了心要喝，一杯杯酒水灌进肚子里，脸上红晕越来越深。

        “臣玉...一切都结束了...你...你不会再痛苦了...”

        “好大...好的...棍子...”

        “它是我醒来没多久后在路边捡的，看它可怜就养了，没想到它倒是个自来熟的，一点也不怕人，到了我家就像个小霸王。”

        “谢谢。”

        沈明玉重新回到车里开远，坐在那里静静看着不远的挖掘机开到那栋别墅前，升起的挖斗一点点将它推平，连带着门前那棵樟树一起，过往的所有快乐、痛苦和秘密皆被彻底掩盖。

        她伸手戳戳他心脏的位置，笑得勾人。

        回到家里，沈明玉刚踏出电梯，一只橘黄色猫咪甩着原始袋朝她跑过来，它喵喵叫唤，尾巴高高竖起在她脚边蹭来蹭去。

        沈明玉对它是爱不释手，沉迷地眯起眼睛听它发出令人安心的呼噜声。

        两人围绕着黄展开话题，聊着聊着，沈明玉又邀请他去了自己家吃晚饭，顺带上了黄。

        慢慢地，两人都有些醉了，陈钰还好些，倒是沈明玉不太好，她小脸飞红，醉醺醺地握着酒杯喃喃自语。

        她将脑袋凑过去在他颈间蹭了蹭，上的橙花气味与果酒的水蜜桃味混在一起窜进他的鼻腔，背脊霎时紧绷起来。

        沈明玉双眼泪，轻轻抚过陈钰的面庞，温热的指腹停留在他畔，反复摩挲之际，他低下，吻住她因为悲伤而轻颤的红。

        陈钰重新接过她手里的巾，看她弯腰把黄抱起来乱一通。

        大概是气氛太好，沈明玉和陈钰忍不住开了两瓶果酒，在她印象中果酒都没什么度数，也就放心地给自己和他倒了一杯又一杯。

        “下雪了啊。”

        “明、明玉姐，你...”

        她接过巾掉上的雪水，伸手了两把它油光水的，说：“你把它养得真好啊。”

        陈钰双眸一颤，浑脱力，整个人压在她柔的躯上，乌黑的眼睫轻颤，脑袋埋进她的颈窝。

        “再见，蒋臣玉。”

        她迷迷糊糊地说着，小手上下地套弄两下，压在上的人闷哼一声，洁白的牙齿咬住下从咙里挤出感的低。

        陈钰担心她喝多了出现什么意外，用力抽走她手里的酒杯，搀扶着她走进卧室。

        下的沈明玉疑惑地出声，水汽朦胧的双眼向下望去，看见少年间起的棍子，好奇地伸手一抓。

        陈钰的结上下动，彼此的紧密贴合，他又是个正常男，面对温香玉在怀，他自然不到坐怀不动。

        “嗯？”

        “喜欢吗？喜欢的话可以抱抱它，它很喜欢被人抱着。”

        他试着起，奈何喝醉的沈明玉力气大，勾着他的脖颈不愿撒手，红艳艳的嘴贴在他颈侧，呼出的气息热好闻，勾得他心神不定。

        室内的氛围霎时变得旖旎暧昧，沈明玉醉醺醺地继续套弄少年的物什，听耳侧他刻意压低的息与吐息，双本能地缠上他窄劲的腰。

        她打开雨刮，规律的哒哒声中，雪下的越来越大，不多会儿，有些树上已经开始出现积雪。

        “唔嗯...你...你的心...好快呀...”

        刚到床边，沈明玉双臂勾住他的脖颈一起倒在床上。

        她从车里翻出陈思远出去应酬时带来的打火机，橙色的火焰点燃曾经束缚着他乃至灵魂的东西，难闻的气味与滋滋响声回在耳边，过了几分钟，那两条带彻底化成一团焦黑物。

        “臣玉...臣玉...”

        “明、明玉姐，你、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