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边，他手着她手，说：“你就这么想我呀。”

        幼儿园跟顾源工作的地方在一个街上，自然而然的，顾源接她上班下班，她也会中午带些自己的东西去找顾源一起吃。

        宁文星十七岁的时候，她去了幼儿园实习。

        他说：“宁文星，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要我和你永远在一起。”

        ＊

        宁文星说：“那我也只对我男朋友耍氓啊！过来吃饭，我新学的菜呢。”

        顾源说：“当然了，你个小没良心的。”

        他边吃边问：“你下午是不是提前放假了？”

        宁文星说：“自愿赠与的吗？”

        他还差十几天才满十八岁，她就差得有点远，得到明年一月份才成年。

        气得宁文星直捶顾源口。

        她炸，“谁、谁是你老婆啦？”

        顾源说：“喜欢。”他声音怪怪的，似乎是有点哽咽，“明天，我们就去领证。”

        “你在来姨妈前那几天最了。”

        两室一厅，不大，但足够两个人生活。

        打完电话。宁文星托着腮问：“你下午请假干嘛呀？明天你不是休息吗？”

        顾源愣了下，就狠狠地把宁文星搂进怀里。

        “这么大喜的日子，为了感谢你给我的礼物，我也给你个礼物。”

        顾源给鸡巴套上套子，一下子进她里，小幅度地前后送着腰。

        车上人多得要死，顾源跟她紧贴在一起，他光明正大地把起来的鸡巴往她小腹上蹭。

        宁文星略有紧张，但她还是按照脑内设想，在顾源的注视下从衣兜里掏出个戒指。

        他穿着老背心，在阳光下清点工。

        套好后，她抬，眼睛亮晶晶地对着顾源笑，“喜欢吗？”

        顾源就抓着她的爪子，说：“你捶我你手不疼啊？老婆。”

        顾源还说：“全款买的啊，写的你的名字。”

        宁文星哦了一声，对顾源挥挥手，“你过来。”

        “对呢。上午就组织着放暑假啦。”宁文星笑，“园长给我们排了值班表，下下周才轮到我……你突然吃这么快干嘛！这样对胃不好。”

        ＊

        虽然顾源私下里经常无证驾驶开他的摩托车，但宁文星是个怂包，只要她在，顾源就别想开，只能乖乖坐公交车回家。

        顾源就进一口烟，对着宁文星的脸吐。

        完了事儿，宁文星累得连手指都动不起来，只能蔫巴巴地被顾源抱在怀里，二手烟。

        顾源把手机放到耳边，“我跟我师父请个下午的假，你安静点。喂？师父是我，小顾……”

        单人木床吱呀吱呀地叫起来。

        顾源自己在外面租了个房子住。宁文星偶尔会在爸妈都不在时过来过夜。

        顾源给宁文星的二十岁生日礼物是一套房子。

        “嗯！”宁文星点，“你都不知我这个月怎么过来的……我天天跟着我闺蜜和她对象吃饭一起玩，我就是个大电灯泡。我给你发消息你也忙，也不能及时回我……我也知你工作要专心，但我就是忍不住找你嘛。”

        “那不是这周来姨妈，嗯……好久没过了嘛。”

        顾源就故意说：“我请假干你呀。”

        她脑袋埋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算了，已经到默认同意的时间了。”

        顾源转，笑话她，“你说你们那群小孩，知宁老师是个死氓吗？”

        “要不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她说，“不回答的话就当默认了哈……”

        她抓过顾源的手，把戒指往他手上套。

        宁文星呲着个大牙乐，“你材好好哦。”

        等到回家，还没洗澡，顾源就把宁文星摁在床上扯掉她内，仔细摸摸她内上的水渍，再手指在她哒哒的口搅动几下，说她，“宁文星你就是个死氓，我鸡巴在你肚子上蹭，都能把你蹭到水。”

        她说：“烟味大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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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