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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调教室站起来了”

        随着手指一点点向下，宋惜年的呼愈发急促，阴翘得老高，微微发抖的手指向的最后一。

        爬到屋子中央颜景湛常坐的高脚凳和岛台旁，宋惜年被拽起来然后按倒在岛台上，双脚腾空，他慌乱地用手抓住岛台另一侧的棱角才堪堪维持着平衡。

        宋惜年支支吾吾说出谢谢二字，后面的怎么也说不下去了。颜景湛也不恼，蹲下给他带上颈圈，连上牵引链。宋惜年本以为今天或许就到此结束了，觉得自己气还没顺过来就被拽着向前，赶紧爬起来跟上，爬动的过程中微微牵动着屁上的肉，爬行速度不知不觉就慢了些许。

        “听不见，宋老师”颜景湛的声音依旧懒洋洋的。

        有力的手扒开他起的屁，用力按了几下藏在里面淡色的菊花，随后蛮横的进去一个外面是一圈棕黑色绒的小号。宋惜年被后突如其来的疼痛激得全一抖，双胡乱在空中蹬了一下，险些从岛台上摔下来。

        享受着宋老师的小眼神，颜景湛的嘴角噙上笑，宋惜年见终于她笑了，不由自主地开心，果然她应该是喜欢自己的，着羞耻感一路向下指着介绍，

        “这是……这是我的”宋惜年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咽下口水极小声地开口，细若蚊蝇的话语出口的瞬间，腰下的又向前了。

        “那现在该说什么”

        “上去蹲好了”颜景湛又坐回了她的高脚凳上，手里把玩着刚用过的手拍。

        “这，这是我的门”，宋惜年小心地扒开红疼痛的，出紧咬着短尾巴的后。

        “腰背直，向我介绍介绍你这狗的”

        颜景湛就这样安静看着宋惜年的神情逐渐变得暧昧迷乱，阴也缓慢立起来，骤然回神后终于带犹豫抬起左手，指向自己的眼睛。“这是我的眼睛”

        “五十”宋惜年的声音发哑，带着点鼻音，话刚出口，人已经整个平趴在地上。两屁都红彤彤的倒是对称。

        颜景湛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赤的眼神看得宋惜年又觉得浑发，再抬起来闪烁的眼睛里分明在喊：爱我！颜景湛爱我！

        宋惜年边息边思考，半天才不确定地小声说“罚得好？”

        宋惜年翻爬上了岛台，蹲下的姿势拉扯着的肉，下的伤口似乎又重新拉扯开来，从传来的异物感变得分外明显。宋惜年疼的簇起眉，晃了一下，双手急忙扶着两侧的地面以防摔倒。

        一声轻笑传进宋惜年耳朵里，颜景湛被气笑了，怎么也没想到好半晌就憋出句罚得好，踹了一脚宋惜年的大，说到“你该说谢谢主人赏赐”

        宋惜年艰难地张开嘴，齿间溢出沙哑的嗓音“这是我的……我的屁眼”

        “嗯，继续”

        宋惜年心下一紧，深呼一口气，带着颤音重复“这是我的”

宋惜年咬牙数到三十多，中间两次险些断掉，两侧的屁全一般火辣辣的疼，全像着火似的烧起来。之后每一次他的都随着手拍的落下向前小幅颤动一下，绷紧的肉和紧缩的菊花全用来对抗不间断的疼痛。颈后的发被汗水浸，紧紧贴在脖子上。

        “嗯？什么是门啊宋老师？听不懂啊，怎么课下也文绉绉的啊，宋老师”颜景湛戏谑地挑起对方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宋惜年蹲在那里，完全不知如何开口，脸逐渐发热，对上了颜景湛的视线。那是无比平淡的目光。宋惜年竭力想从中看出些喜欢，哪怕是欣赏也好，但对方棕褐色的眼睛让他想起自己在俄罗斯义工时看到的贝加尔湖，安静而幽深，吞噬掉一切声音。

        “别偷懒，贱狗”宋惜年怕再挨打，扭着屁快速爬过去跟上。

        宋惜年双打开蹲在高台上，脚后跟微微离地，阴躺在两之间，后茸茸的若隐若现。和他正在水平面上的颜景湛翘着二郎，神色闲散。

        静得像打量商品，她一定在计算这商品是否值她付的价钱，她一定在想这个叫宋老师的玩宋惜年想。但颜景湛还说过她暗恋自己好久了，他又想。那个漫长的拥抱里颜景湛上淡淡的味似乎又窜进宋惜年脑袋里，整个将他包裹。她抱我了，她多少是喜欢我的，我不单单是玩，更不是男，宋惜年对自己盖棺定论。

        “为什么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