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钟离一个转拿出一盘山楂糕的功夫,我拿出口袋里准备好的药,加进了茶水里。
“太好了,那就多谢钟离先生了。”
“那么,阁下来拜访钟某,是有什么事?”
钟离终于察觉到我不轨的意图,也发现那挂坠并非常物,手心里立刻聚集起金光点点。然而还没等那金光凝出什么,便尽数散了,消失在空气里。
我嬉笑着,然而已经上手开始解他的衣物。
于是钟离先生便去了厨房。
钟离已经完成了围裙的穿,拿起了一只长杓,对着空空的锅陷入沉思,大约是在思考菜谱。那褐色围裙不像长袍,遮不住后背,把客卿完美的材曲线很好地展了出来,包括那修长直的脊背,微微收紧的腰线,还有平时挂着神之眼的地方,看起来手感就很好……腰窝的地方恰到好地系了一个蝴蝶结,像包扎一件礼物,就等着谁来拆开。这幅景象实在太过香艳,我几乎要摁耐不住了。
我看着客卿端着一盘盘鲜香四溢的菜肴,上充满温馨的生活气息。这样的客卿先生让人无端觉得可爱又色情。那个愚人众执行官,每日回来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吗?
果然起效了。我不再有其他顾虑,拿起那杯准备好的茶水暴地灌进客卿口中。他知那杯茶一定被我了手脚,不愿喝下,然而在呛咳中还是咽下不少,多的茶水顺着他的嘴角下,把素来端庄优雅的客卿先生弄得狼狈不堪。
钟离不疑有他,接过了挂坠。
我还是一次见这位客卿先生下厨。那灶上已经炖着一锅汤,香气出一缕来,是腌笃鲜。我听闻过钟离先生一锅腌笃鲜要炖三个时辰的传奇事迹,知那份腌笃鲜我是无福享用了。算算时间,那腌笃鲜大概是给那晚归的执行官准备的。想到这里,我又感觉牙发。
然而挂坠碰到他的一瞬间,便伸出链条,蛇一样紧紧缚上了他的双手。
这一个小时里,我不得不咽着口水,一边看着客卿先生绝妙的段在我眼前晃动,一边拼命阻止自己冲动上的热血。
于是我很轻易地就进了钟离先生的门。这种无人之地,还这么没有防备,该说是仙人太自信呢,还是太天真呢?
如果能够从背后抱住那副纤腰,再把手伸进围裙下,从口到小腹,到大,一点点摸下去的话……那个执行官一定这么过了吧。
钟离先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数惊到,第一反应便去挣脱这链子。我站起来,越过餐桌径直来到他面前,把他按在座椅上。
“钟离先生猜猜看?”
这很好。这样我才有可乘之机。
条上山的小径。
钟离先生并不知我在门外看他,只当我还在客厅喝茶。为了方便,他脱下长袍,系上一条朴素没有花纹的褐色围裙。这在以前的客卿先生上是不可想象的,倒真有种作为人妻的样子了。
钟离先生把我请到客厅,沏了一杯茶。茶冒着氤氲热气,茶香四溢,大约是一杯好茶,可惜在我这里算是糟践了。
在背后系带子大概有些费事,他尝试了几次,那摘了手套的玉白手指在黑色丝带间稍显笨拙地穿梭。系了腰带以后的钟离先生看起来腰更细了……我咽了口唾沫,要知,客卿先生那段劲瘦的柳腰在平日里就是不少人的意淫对象。这围裙在矜贵的客卿上并不显得多么突兀,反而增添一种温和柔美,比起仙人的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更靠近凡尘了。
钟离这下不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了。他伸出被捆死的两手
“咳、咳,你想什么?”
钟离沏完茶,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对我提议:
我度过了艰难的一个小时。
钟离先生把好的菜端上桌。这时我已经回到客厅,钟离先生也换下了围裙。不愧是客卿先生,即便是厨艺也毫不逊色。但我的注意力不在于此。
“唔……!?”
“啊,是因为这个。”钟离先生在我对面坐下了,我赶紧拿出那个挂坠。“这是我在一个小摊上偶然得到的东西,谁也说不出来历,只好来请教钟离先生。”
“无妨。请进吧。”
“天色已晚,上下山颇费功夫,想来阁下还未用过晚饭吧?若不嫌弃,便在钟某此将就如何?”
求之不得。我默默腹诽。
“这是……?”
再等等,再等等。我对自己说。
“确实。”我出一个尽量自然的笑容。“有一件事想拜托钟离先生,听胡堂主说先生最近一直都在山上,就擅自拜访了,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