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为自己居然从厌恶的手中获得了快感而纠结的钟离很快就没有力思考这个了。一条三指细的手进间,好奇似的碰了碰柔的口。
“呜啊……”
要洗干净……把那些人的气味全洗干净才行……
“高得舒服吗?”
“不行,这个不行……”
这里就在不久前曾经被别的人造访过,曾经不知羞耻地吞吃下陌生人的,曾经被到哆哆嗦嗦可怜兮兮地绞紧,曾经显示过其他人的形状。
吗。”
伴随青年冷的话语,那条手一下子挤进了内。层层叠叠的肉绞紧,想要抗拒对方的进入,然而还是被鳝鱼一样游动的手长驱直入。
“好好享受我的帮助吧,钟离。”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手带来的感觉和完全不一样,比起暴入的,扭动的手更加柔,也更加令人惊慌。冰凉凉的水元素刺激到了肉,肉应激反应地缩紧,又被手强行撑开。
水从感的中缓慢淌出来,轻柔的压力使肉麻却无法得到抚,又带来一番别样的折磨。被褥已经得一塌糊涂。
青年平静地像是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如果忽略空气中暴动的海水信息素的话。
一向内敛的璃月人不知怎样回应青年骨的话语,只能勉力抬起手臂放到自己面前,用力咬住袖口防止发出更多失态的声音。
“哈啊……”
“明明其他人都可以对先生出那样的事……我却只被允许一个临时标记呢。”
你要什么――这句话还没来得及问出口,钟离就感觉到有凉凉的物贴上了自己的。
“既然先生不让我碰,那我也就不勉强先生了。不过,我有比临时标记更好的办法,先生就来试试吧。”
很舒服,但也很奇怪……钟离的思绪在受到抚的快意和对手的抗拒中拉扯着,侧卧的不适地扭动,那段柔韧腰肢和两团束缚在布料里的丰腴肉就那样在达达利亚眼前晃动。或许这一“惩罚”是对于双方而言的……达达利亚愤愤地动手,叫它们快速往更深入侵。
说出最后一句话后,达达利亚打了个响指。
水元素手在甬内扭动,不断挤压着感的肉,仿佛活物一般。这种可怖的感觉在手继续深入的时候到达了峰,对入侵毫无抵抗力的惊慌无措感攥获了钟离,泪水划过鲜红色眼尾,连带着呻也变得哽咽。
“可以的,先生。”
“公子!莫要胡言――呃!”
“达、利亚,停,停……”
上一次看到达达利亚这副表情,还是偶然撞见执行官执行任务的时候……钟离迷迷糊糊地想。
达达利亚不会听他的话,手也不会。
很快那只细长手就到了生腔口,手轻轻了那入口。虽然被温温却还是温度略低的水元素手碰生腔的感觉格
一分从领口伸了进去。水手很快地就找到了那对自从发情期开始就一直没能受到好好爱抚的红缨,细致地包裹允,直到它们充血立。接着把平坦的肉勒紧,留下一鞭打似的红痕,覆盖住原有的指印。
麻的感觉立刻从脊椎上传至大脑,钟离一个激灵,意识到那条手要什么之后拼命夹紧了后,紧张地摇:
达达利亚面无表情地伸手按住了钟离的小腹,感受着衣物下的颤抖。
这与某种海产物如出一辙的感让他立刻警铃大作,挣扎着试图逃开,但无孔不入的水元素已经探进了他的衣服。
本应该带着怒火的斥责被猛然打断,腹间的断印记忽然光芒大盛,不知从何而来的水猛烈冲击着生腔口,没有前戏也没有任何适应过程的巨量快感几乎毁坏钟离的大脑,一瞬间他的眼前只剩下炸开的白光。
青年的语调忽然冷下来,那张一直带着笑意的年轻面孔也忽地失了温度,周气场陡然锋利起来,激得omega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对了,先生最溺爱你的璃月子民了……所以给他们生个孩子也没关系,是不是?”
等到钟离晕乎乎地缓过神来时,达达利亚已经重新站回到床边,冷漠地俯视着他,语气不带一丝波动。
按在小腹上的手加重了力,一个发光的蓝色纹路穿过重重衣料透出。生腔传来一阵微弱的酥麻感,叫omega一下子红了眼眶,暧昧不清的水可疑地洇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