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祝栖迟的活动范围就扩大到了H市。
冬天是黑dao交易活跃的好季节,颜西柳早出晚归,但每周他会挑一天在黎明时分把她叫醒,邀她分享午夜冰凉的lou水。
颜西柳贴着祝栖迟的shenti,叫床的声音沙哑婉转,高chao的时候更加动听。
每周的这一天,祝栖迟都会像个ti贴入微的助理一样抱住他,层层拨开剪裁考究的?服和衬衫,解下领带和宝石袖扣,从hou结一直吻到那朵分外狰狞的樱花。
两人从不接吻。
他搂着她的腰,抚摸轻柔如水的丝绸睡袍和更加顺hua的微卷?发,女人手里的按摩棒ca过他平坦的小腹,runhuaye留下一dao晶亮的水痕,按摩棒打着转猛冲进更下方的山谷。
祝栖迟把假阳ju的震动模式开到最大,连接chu1的chang肉带动会阴颤抖着,震动延伸进千疮百孔的shenti。
快感猛冲上去,颜西柳的思绪渐渐陷入迷雾般的混沌。
他的呻yin是一连串起伏不一的轻嗯,祝栖迟的she2尖tian弄焦黑的左ru时,那断断续续的沙哑叹息就像水面上翻卷的尾浪,低空掠过空旷的卧房,在碎石堆上撞得支离破碎。
女人仔细盯着他的表情,震得changdao刺痛的guitou在前列xian附近来回移动,纤长的手掐住不断吐出xianye的深紫阴jing2。
lu动的力dao极重,颜西柳费力地ting腰,张成M字的双tui难耐地在床单上摩ca,褶皱和shi痕标出了他的挣扎路径。
“快she1了?”祝栖迟凑近金主耳边轻笑。
颜西柳被她bi1迫得不行,才承认:“是。”
祝栖迟笑着将他抛上天空,摔在地上,闪闪发光的情chao把他的五感炸了个粉碎。
颜西柳一边发抖一边无声嘶喊,女人从他高chao的表情和无意识半张的chun中看清了一点男人从前的模样:瘦?嶙峋的四足生物,会动的取悦别人的xingqi官,满shen溃烂创口,被淹没在荒淫的地狱里,无法逃脱。
深黑色的桃花眼已经被蒙蒙泪水打shi了,但男人盯着她,在床上,他的眼神和表情里明明浸满改不掉的娼ji媚态,但祝栖迟就是品出类似镇定自若的情绪。
他在诱惑她,被掌控的同时也想掌控,猎手的天xing无论经受过怎样的消磨,残留的火种得到机会都能重新燃起,况且他内心的火焰从未熄灭,只是染上伤人又伤己的剧毒。
女人凑近了看,颜西柳肋bu像?箱一般上下起伏,脸上却残留着些被喂饱了似的餍足:“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祝栖迟侧tou看他:“你一直都这么漂亮。”
她这个时候总会说一些相当轻佻的话,然后摆出无辜乖巧的脸给他清理。祝栖迟用shimao巾ca干净颜西柳被淫ye浸得一塌糊涂的下ti,递给他干爽的内ku:“下午还出?吗?”
“不用,”颜西柳嗓子还有些干涩:“元旦快到了,很多事需要先停一停。”
祝栖迟撑着脸看他慢条斯理地换上一套深灰色的家居服,男人的shenti瘦而不柴,肩宽腰细,堪称行走的衣服架子。再说,颜总随便一件衣服都贵得离谱。
“有碰上麻烦事吗?”
事后的颜西柳格外有耐心,事业上的事也会给她分说明白:“留在H市的走私路线是一定要抽离的,但博彩业却 不必,将二者分割的工作耗时不少,每年都必须推进进度,今年收尾,就显得忙一点。”
“看来你的产业链相当错综复杂,”祝栖迟望着他:“还有仇人吗?”
男人失笑:“我现在是个商人,商场上哪有永恒的敌人。”
“那金维运呢?”她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