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记差,哥哥你四年前就跟嫂嫂解除婚约了。”
但他来不及感受这点痛,反而被眼前的场景震撼得大脑霎白,心骤停。
她的笑不带什么为哥哥醒过来的开心。
时让很淡定,把怀里发情期得不到疏解难受至极的omega放在一边,拿被子盖住了他出来的肌肤。
失败者无能为力的‘狂欢’。
“顺带亲情提醒一下。”
“时让!谢知序?”时谦瞳孔急骤,嗓音都哑了,“你们两个、?!”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遍生寒。
小男仆的表情更奇怪了,到了一种时谦都能看出来的程度。
他甚至有种这一切画面都是她故意让他看到的一样的恍惚。
力气也没压住,敲了两下房门。
换他都不可能一直为个昏迷不醒的植物人守如玉。
该说不说,这没恢复够力,一下把他撞得全发疼。
时谦的印象中是很少见这个妹妹笑的,也没想到刚醒过来就撞见这种事。
嘴里吐出的话也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哥哥急什么,我这就从嫂嫂上下来。”
像嘲讽。
时让掀开被子,本就衣衫凌乱的青年几乎快出完整的,莹白腰肢扭着,空气里的白茶味几乎要郁到呼都是这味。
他满心疑惑地站起来,这个时候他就想找个熟悉的人,不然他真的有种这个家都没他容之的感觉了。
小男仆看他坚决地往楼梯上走,有些着急地叫了一声。
阳光透过落地窗把一切都打亮,逆光下,她的眉眼覆上一层阴影,把眼底的晦涩冰冷都引了出来。
混乱的床单上,时让上的衬衣皱的领口大开,脖子还留了个红色的咬痕,格外显眼。
五年。
怒火像是水一样汹涌将他包裹,鼻腔里都是腥咸海水般,他呼急促起来,指着两个人表情有一瞬间的狰狞。
那种“谢知序真偷情”的想法霸占他的脑子。他下意识用了力气,猛地撞开门——
谢知序是不是偷人了。
有那么一秒钟,他觉得自己要窒息死了。
她下了床,缓慢地系着衬衣上被扯开的口子,看向还没从刚刚场景中回过神来的时谦。
看家里没人,他这个未婚夫也不在,经常把人带到家里坏事。
里面有一阵细细碎碎的动静声。他站在门口脑子轰的一声全白了。
像故意出来的一样。
……
“……在的。”对方的脸色一言难尽,像是不知怎么表达一样。
他还记得谢知序的房间,那种幻想带来的郁闷和烦躁让他有些压不住心。
床上的影动了动,蹙起好看的眉,伸手抓住时让的手臂,声音细弱:“唔、难受……”
有佣人上来将僵成块木一样的时谦拉走,门关上的瞬间,她还能听到那熟悉的咒骂声。
他第一反应就是。
时谦脑子里全是刚刚那个男仆的表情,很奇怪,像是知什么真相却不敢说出口一样。
“他现在是我‘老婆’,你妹夫了。”
但对方显然是情动的样子,勾着时让脖子的手绵无力,出一截素白的手腕。
“我想见他,你把他叫下来吧。”他坐在沙发上,大大咧咧地叫他去把人喊过来。
“想要…我想要…时让。”
“谢知序你在不在?”
这么长的时间。
她坐在床上,一条还自然地落在地板上,怀里抱着个人,背着对时谦看不清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