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让一如既往地面色平淡,自然地为他上代表订婚的戒指,谢知序盯着左手中指上那颗闪闪发光的钻石。
只说委屈谢知序,本来两天后的订婚礼现在因为时谦突然提前的待训,不知现在是要延期还是跟着提前。
可惜那跟上了贼船有什么区别。
不是他那个风债一堆的未婚夫,而是时让。
“去把时让叫过来吧。”
里面的就要止不住地出来。
本以为要取消或者延期的订婚礼出于意料地如期举行,当天早上,谢知序就被佣人按在化妆镜前,像个准备致打包卖出去的商品,只需要安静地被安排一切。
脚步虚浮到如同走到棉花上。
时让说的话不掺假。
对于时家来说,订婚又和正式结婚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一个追求仪式感的手段罢了。
这个家,只有一个人会让他害怕。
不真实感愈发放大。
谢知序站在书房的时候,低听着时父和时谦谈事。
两人的谈话声好像变成了某种虫子的嗡嗡声,变得混乱起来。
时间太过急,谢知序甚至来不及清理就匆匆来了书房,那个人的又深又多,强烈的存在感让他有些不安。
因为一旦放松。
在时母的要求下,谢知序第二天就搬进了时家,或许时母是真的把他当“儿媳妇”看待,对他也算亲近。
谢知序,依然是时让哥哥的未婚夫。
当然,这种代替的一方只是充当了出面的作用,以免仪式不能正常举行。
谢知序不知他们在书房到底说了什么,只知时谦臭着脸从书房走出,他时间太紧,几乎是下一秒就被赶着送去军区。
在主持订婚典礼的神父出来之前,时父已经先一步宣布完一切。
这枚戒指意味着。
谢知序是怎么也不会想到的。
发情期的那场迷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两个人的距离依旧保持着正常的疏离,偶尔在家里碰
在自己的未婚夫和未来公公面前,自己的里还留着另一个人的。
站在红毯尽的人,不是时谦,而是时让。
谢知序不再属于谢知序一个人。
荒唐的证据正在消散,只有在其中的他们,不会忘记那所有。
谢知序白了一张脸,发情期的omega本就脆弱,无论是还是心理。
后颈的仍在发热。
谢知序眼一,面上还是镇定的表情:“昨天感冒了,还没好。”
这并不是个很稀少的事情,别说豪门世家,普通家庭也有这种情况。兄长有事无法完成订婚或婚礼仪式,会由他的弟妹代替。
他恍惚有种内都透了的感觉,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谢知序站在原地,夹紧的大引得两条都开始发抖,他不敢放松。
由时让代替她的哥哥,完成订婚。
一个订婚典礼,办的不比婚礼要查,台下宾客注目,谢知序在这一堆炽热的目光中,缓缓走到时让的边。
在这个alpha至上的时代,他被迫成为了一个人的所属物,也从一个贫穷的下层人跨越阶级,也走进了这吃人的上社会。
语气在他的耳边说出这种话。
时父忽然开口,像是要支开他的意思,时谦顺势看了他一眼,奇怪地问了句:“你脸怎么这么红?”
他下意识地依赖起这个标记过他的alpha。
时谦没怀疑他的回答,叫他赶紧出去叫时让进来。
谢知序显然没有什么决定权,作为订婚的另一方,他甚至没有参与商量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