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是不一样的,现在压在他上的人表情要多一些诡异的温柔,嗓音也放的有些低,俯下凑在他的耳边,暧昧地了口热气,直将谢知序耳朵的又热又红。
在幽深的目光里,谢知序不由得紧张地吞咽起来,叛逆不懂事的“坏学生”嘴角勾着恶劣的笑,缓缓吐出下的话:
前两个字在她刻意放慢的叫喊下显然被带上一层旖旎,谢知序愣愣地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地回答:“教什么…”
他的书桌上并没有什么东西,坐在上面只会觉得冰凉一片,屁肉都抖了两下,书桌不高,但谢知序还是被刺激地踮起脚尖,白皙的脚背暴起青,还带着情的粉色,蜷缩的脚趾张扬地证明着主人的难耐。
热的将一颗尖包裹的完整,另一颗同样在带着薄茧的指腹中被恶狠狠地掐着,糊地话语在口水声里说出,谢知序禁不住地仰起脖颈,咬紧的嘴一瞬间充血得红极了。
“老师怎么还不脱衣服?”
时让眼睁睁看着那张脸被艳红蔓延,皱起的眉,眯起的眼,下的泪,他的嘴不自觉地张开,殷红的尖在上
一年没住人的房子空气里生了不少灰尘的腐朽味。
心猛地漏了一拍似的,谢知序大脑都停下了运转,呆滞地看着那个坏学生。
“……”谢知序忍着下半的涨意,眼尾红的厉害,像是被抹上了红艳艳的颜料。他看着那张好像真不懂的脸,暗自骂了句变态,缓缓抓住她的手腕,带着她抚弄自己的望。
那个时候的时让说了什么。
“穿着衣服怎么能教好这门课呢。”
几乎是话落的那一秒,他的手臂突然被用力抓住,视线短暂的混乱中,天翻地转,有门板被蛮横推开又关上的杂响。
“还记得当初这句话后面,我了什么吗。”她突然一笑,眉眼覆下的阴影如同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压抑着烈的侵占望。
就着这样半脱不脱的样子,谢知序克制着内心深涌上来的害怕和不自觉的颤栗,一步步向她早去。
谢知序狠狠被压在了地板上,没开灯的视线里昏暗模糊,他的脖子被手有些凶地掐着将他按在地上不得动弹。
“过来,老师。”
“你的指甲…唔呃、”时让一定是故意的,不算圆的指甲刮过谢知序的前端,瘙电般席卷而且,忍不住抖得更加厉害。
那双漆黑的眼睛像是要把他吞噬掉一样,谢知序颤着手指,攥紧自己的下衣摆,极为缓慢僵地脱下自己的上衣。
书桌。
“可以了,放开……”他拽的紧了,话都抖得不行,发的迫切让他颤颤巍巍地想甩开她的手,叫声都多了些哭腔来。
“老师,我不会。”时让摆出一张无辜的脸,月光下,她的眼睛亮的像是漆黑夜幕中的点点星子。
哦,她说,“再在我上留个漂亮的咬痕吧,嫂嫂。”
的冷静平淡,心加速,呼加重,连带着咙都干了起来。
抠在书桌边沿上的手指越发地用力,谢知序看着自己被她已经握在掌中的阴,的发涨,前端已经出些透明的。
这熟悉的画面简直让他一瞬间回到两个人第一次的时候,他也是这样被时让甩进房子里压在地上。
“老师,教我这个坏学生学点其他的吧。”
“上下…摸摸它。”谢知序可能不是个好老师,他实在难以用清晰的语言表达那些羞耻的东西,只好用偏开的红脸和躲闪的视线留下空白。
书桌靠近窗台,为了通风大开的窗进来凉风,一并进来的月光在只开了一盏台灯的房间里罩上一层柔和。
他的子堆积在脚边,内堪堪卡在膝盖间,看起来比完整的脱落还要色情。
“下一步呢老师?”她的嘴和他的尖还勾连着一银丝,可是实在好学的学生就着这缠绵的水丝,有些迫不及待地求教。
他的房间不算大,床单刚换过一床新的,但某位执着于学生人设的人当然没用上这张床,反而收拾了会谢知序已经很久没用过的。
谢知序觉得,如果时让去演员,肯定也能拿个什么奖,毕竟这人的信念感强到这个地步都能稳稳维持学生的人设。
风散了房间里的腐朽味,时让没关窗子,缓缓转,目光落在床边的影。
谢知序开了门,侧毫不躲闪地看她,眉眼弯弯,“当然记得。”
“教我……”她嘴角的弧度愈发的明显,带着满满的恶劣,“怎么你好不好。”
“呃、”他连呻都是不完整的,额冒出一层冷汗,浑赤乃至那些黏腻都能明显地感知出来。
可惜这个场地留给她发挥的空间太小了,毕竟是一个这么久没人住过的房子,家都落了一层灰,空气里的腐朽味迟迟不散,以至于谢知序待久了都有一种自己要发烂去的荒谬错觉。
“老师,我这样是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