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片十分轻薄,并不伤,但男人手劲大,抽得口边缘的肉高高起,敞开的口完全闭合。
景忱攥着生姜,在热乎乎的里,来回抽送了百余回,才抽出生姜。
男人的脚趾却不老实地任她,白皙的脚趾搅动着嘴巴,进进出出,如同交一般狠狠地着美人的嘴。
浑赤的美人跪在地上,上半直了脊背,双手紧紧地攥住两片,忍着剧痛用力掰开两团烂肉,出着生姜的肉。
啪,啪,啪……
魔人的肉尺寸与人类并不相,她的双也是被调教了一段时间才吃得下主子们的阴,但嘴巴却还是很难吃下。她起初伺候景忱时,也用嘴伺候过,但嘴角开裂了几回后,景忱便不再用她的嘴了。
竹片接连不断地抽打肉的口,一下接着一下,口不住地出冰凉的酒。
景忱却不理会,手成拳攥住那生姜,模仿交的动作在狭窄的甬里抽送。
这一下打得好不容易排出一寸的生姜又入了进去。
冰凉的瓶口轻轻松松地进敞开的肉,才从冰窖里取出来的红酒顺着口入,冰冷的酒水冻得火热的肉不住地抽缩,美人肉的子不住地发抖。
美人委屈地抽了抽鼻子,不敢再乱动。
“唔……”
一瓶酒见了底,美人平坦的小腹微微有些凸起,不舒服地扭动起肉的子。
“没用的隶。”景忱冷冷地斥,藤杖顺势抽上美人在外面的白皙。
啪。轻薄的竹片狠狠地抽打敞开的小肉,把口边缘的肉打得起了几分。
她犹如排一般,用力挤压肉,企图排出内里的异物,但用了浑的力气,也很难把大的生姜排出外。
被强行撑开到男人拳那么大的口,一时难以闭合,敞开濡的口,出内里艳红的肉。
陌霜疼得几乎要晕厥过去,生理的泪水大大地涌出,顺着白皙的面颊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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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饶了贱……”她抽抽噎噎地哭求。
啪。男人高高扬起巴掌,狠狠地掌掴美人的烂屁,惩罚她的不驯。
男人伸出冰凉的手指,在濡的后边缘重重地按了按,他淡淡地命令:“排出来。”
美人的口本来就小,吃下一手指都困难,何况一下便吃了四,痛得她下意识地往前爬,被王拽着发拉了回来,压着肉腰按趴在地上,大拇指顺势了进去,把蒲扇般的大掌全埋入美人小的子里。
的脚趾进了嘴里,殷勤地伺候着。
“唔……”
四修长的手指强势地撑开微的口,撑得口边缘都泛了白。
如此的地方挨了重责,美人疼得发出一声轻,白的子颤了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