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的后半段被萧驰野的插入摁了回去,沈泽川一口气都像被萧驰野进了。
“这会儿要来撒了?”
他们在摩天轮,他们的永远凌驾于爱之上。
萧驰野顿了一顿,手抓住他的膝弯,抵着沈泽川的口,想到了更关键的一个问题――“说起来,兰舟是谁啊。”
“兰舟是你吗?”
萧驰野掐着腰他,把沈泽川的背一下一下都在厚重的玻璃上,他进得太深,又是第一次无套,萧驰野只觉得爽得不想抽出来,沈泽川的手还吊着,只能看着萧驰野想和他接吻,他哽咽得快气息不畅了,只有在萧驰野的抚下才能呼出平缓的气。
“别喊了……”他闷弱的声音从前传来。沈泽川感觉到萧驰野口振动,他居然还笑。
所有情绪都会被这双眼睛养成柔情的,萧驰野想,而它们的主人在无声暗示,让他把沈泽川再出眼泪来。
他说不出话,兰舟这个名字出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充满了被亵玩的羞耻感。它应该属于稚拙的童年,被伪装的幼子,别认知错乱的小女孩。
情眼生得太好了,萧驰野早发现了里面两泓一晃就会溢出来的水,他稍微用点力沈泽川就容易掉眼泪,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沈泽川这样蒙着的水汽兜住了泪,只是看着他。
沈泽川偏过去,以下还是光着被在萧驰野手里,甚至为了动作方便还又拉开了一点,他只能在担心坠落的恐慌里都赖着萧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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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驰野脱了沈泽川的子,让他光的间夹着自己那包凸起蹭,沈泽川羞耻地扬起颈,又看到被捆着的双腕,萧驰野好恶劣,扎了一个宛如礼品包装上的蝴蝶结。萧驰野埋下去,隔着衬衫咬他的尖,濡的布料贴着肤,萧驰野还要往上面气,沈泽川抖着嗯了两声。
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用“撒”形容过,沈泽川努力要勾着他,都贴在了玻璃上借力。萧驰野解开了拉链,对着他打了两下,才说了一句――没有套。
萧驰野还没插进去,就在外面着他玩,想起了沈泽川送他的平安符,“不枉你特地求神保佑健康啊。”
萧驰野被这句话激了一下,按着他的贴紧自己腰腹,哄着沈泽川:“套没了,里面?”
这扇以外的窗都拉下了百叶帘,地毯的绒搔着他赤的脚底发,暗沉的天花板,就在侧的他人的办公桌,文书、电脑、立式书夹、两盒彩色票尾夹和订书机,一颗封闭的水生态球,两条细小的红鱼朝着他们的方向。沈泽川突然笑了起来,“我们在办公室。偷情。”
沈泽川愣了一下,他虽然如今半赤着在办公室爱,但突然被叫出只有家人知晓的小名让他顿觉最深的一分也被萧驰野强势地进入了。他一时不知该承认还是该找个借口,“我――”
沈泽川本说不出不行,他的脑子已经乱糟糟的,巨大而禁忌的快感让他不断啜饮着鸩酒,他已经不在乎了。沈泽川余光看到了窗外的一栋楼,层数不高,但在屋别出心裁建了一个摩天轮。
萧驰野的阴蹭着沈泽川的间和,沈泽川更要了,萧驰野也不帮他一把,情眼里的水汽快要凝成珠了,“你怎么长大的。长这么大。”
沈泽川看着他,闭上眼睛,说给萧驰野听他想听的。“不了。”
已经把萧驰野蹭得够了,他顺着沈泽川的摸到后面,把沈泽川一条抬起挂在自己腰间。沈泽川求他:“我站不住。”
沈泽川整个人在他怀里抖,挂在腰间的确实也快没有力气,萧驰野试探着又喊了一句,兰舟,沈泽川瞬间更紧了。兰舟,兰舟。他每叫一声,沈泽川就被他弄得更加糟糕一点,到最后沈泽川不要他的亲吻了,埋在他前,像鸵鸟躲进沙子里,沈泽川全被他固定在自己上,实在逃不到哪里去。
摩天轮,上次去游乐园错过的项目,所有传说都和爱情有关。
沈泽川已经得一塌糊涂了,萧驰野把他往上抱了点全进怀里,内的时候要着他的下巴看清沈泽川的每一个表情。沈泽川眼泪停不下来,好比后里出来的,淌过汹涌的轨迹,都滴在了他们每天西装革履伪装自己的办公室地毯之上。
所有一切都收紧了,只有眼泪被撞得往下掉,沈泽川收紧了被绑着的手,上臂紧贴着萧驰野的脸颊。手臂和脸庞之间还隔着一层衬衫,但萧驰野的阴和他之间却没有任何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