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对他的看了许久,砂金似乎终于意识到脱衣服不是为了爱,他着视线
砂金的手指刚碰到毯子边缘,眼前的长有了动作,一只鞋踩住了薄毯。
金属义肢摸过砂金的脸,钻石开口,声音冷淡低沉,“你上有伤。”
砂金手背抵着角,干咳的时候偷偷了发酸的脸颊,主动,“不严重,可以的。”
他在撒示弱,当然其中也有真心。
男人的外表兼富成熟和权势的魅力,年龄感和地位极其相,考究的西装妥帖裹住宽阔有力的材,肩线平阔,直折往下走过长长的衣袖,最后在一只金属铸成的手背前戛然而止。
要是干得不漂亮,或者他生了病、受了点伤,砂金一般会用掉休假额度,极少有同事见过他虚弱或狼狈的样子,虽然这种时候是卖惨和博得怜惜绝佳时机,但砂金选择一个人恢复完状态,接着再去找钻石接受惩罚或教导。
砂金的脸本来就小,给人口交时尤其显,他不用上刻意的勾引时其实安安静静,很认真地过每个褶皱,一下一下咽着深,眼泪还是会有,钻石低看着,眼角的泪不像是出来的,像这个小东西被他得太满,被生生挤出来的。
钻石的阴特别大,砂金吞过这么多遍了还是很吃力,他刚吃水果时其实还被一块甜倒了嗓,间一块肉得发麻,此刻被巨大的过,反而好了几分。
钻石没问下去。男人靠回沙发,抓着他的发享受了一会儿冲刺,接着叫他吐出来。
砂金走回去,房间舱门在他后无声动关紧,他开始觉得地板踩着有些凉意,走到沙发旁边,薄毯轻轻一扯就落到地上,砂金弯腰去捡,声音就飘近坐着的男人,“老师,我很想您。”
砂金赤足走过去,抬看着站在门口的高大男人,小别重逢,他轻声喊:“钻石先生,您怎么来了?”
钻石不置可否,冷的义肢插进砂金柔的发丝,砂金从他大上下来,脚下的薄毯正好能在膝下派上用场,他跪在男人双之间,鼻尖蹭过裆,用牙齿解开后仔细了进去。
钻石几乎不会主动来找他。
钻石察觉了他的踟蹰,问,“不愿意?”
回来也是这样,活干得漂亮,砂金在庆功宴上就会把自己灌得多醉一点,酒能让他整个人更热更,却不出来,只能靠阴或者后面干高,他知钻石喜欢限制他出的次数。
所以,今天着实让砂金很意外。
以往每次出差前,砂金会申请在门加班一夜,第二天带着浑的痕迹和气味离开,反正没人敢戳他脊梁,他就把一个男人的当自己的护符。
他是存护令使的人,有份基石护,受伤一般也就浅浅一,如今一趟商务出差回来,却搞得遍鳞伤。
刚被吻完,砂金嘴,上还残留着麻痹,他商量,“我用嘴可以吗?”
钻石看着他,和缓地命令:“脱掉。”
砂金站起,顺从地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开始解,他上的像是鞭痕,颜色已经没那么可怕,但看起来完全褪去仍要时日。
砂金还是抓起了这条毯子,低着扯了几下,纹丝不动。他抬去看钻石,自己也不知自己此刻脸上是什么表情,下一刻男人抓着他手臂提了起来,把他按在上吻了过来。
是享有检阅特权的上司,也不得随意侵入下级员工们的私人生活空间。除非,这位属下自己给出了房卡。
钻石看了他一眼,就过去坐在了沙发中央,砂金方才盖在膝上的一方薄毯还耷拉在一旁,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稽。
他回抱着男人贡献自己的,却有点犹豫,不知该不该动情地把老师蹭。
砂金顿了一下,没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接着想迟早要暴,上上下下吐了几回,就当点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