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仅是慵懒放松地坐着,并不绷紧,从膛到大,发达紧实的肌肉已呈现贲张状态,一块块沟壑深纵,彰显出强大的力量感和可怕的爆发力。尤其是腰线和两侧的人鱼线,清晰得像刀刻一样,顺着悍的骨骼走势,延至腹沟,被大丛黑亮密的阴和高高翘立的阴截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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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阳刚的男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带着烈的臊膻气儿。沈拂砚被熏得脸热气促,眼眸漉漉一片迷离,也有点儿被吓着,神情怯生生的,十分弱堪怜。
霍骠嘴角笑意加深。他这样算是一种显浅的诱导,有轻微洁癖的人见不得黏糊糊的东西,总想给抹掉,清清爽爽才顺眼。
“宝宝这么乖,真的肯给老公吃鸡巴?”霍骠有些不敢置信,盯着她的眼睛细瞧,指怜爱地捻她尖细的下巴。
霍骠“嘶”的长声呻。
“宝宝,好乖……呼,好爽。”他着沈拂砚顺密的长发,眯起眼细致感受她的小一点点扫刮表的粘,连密集盘缠的脉络,皱褶间的隙壑,和冠状沟的肉楞都一一清理干净。
霍骠眼底充血猩红,扶着她的后脑勺,嗓音压抑又难耐,“乖孩子,我的眼。”另一手探下,手背络暴突,近乎凌地自己两颗胀的卵。
她的又小又,腻汪汪犹如一小团凝脂。近乎半透明的淡粉肉过黑紫壮硕的巨棒,颜色与大小对比鲜明,感和视觉冲击都销魂至极。
他的鸡巴也似主人一样亢奋难抑,前端激烈地往上弹抖,差点儿打中沈拂砚皙白媚的小脸。
霍骠慢条斯理地拨动自己的,一边笑着朝她招手,“好女孩,再靠近老公一些。”
霍骠漆眸微眯,笑看着她柔声哄,“宝宝别怕,你自己怎么舒坦怎么来。”竹骨似的漂亮长指挑开眼红的,把里面的肉孔翻出来,前出得更急了,简直像撒一样,滋起一灼白的水线,淅淅沥沥落在各。
促,糊里糊涂就点应允了。
房间渐渐响起男人发的重息和女孩儿略有些疲累不适的哼,夹杂着她和吞咽时的黏腻水声,满室尽是淫糜混浊的情气息。
果然,沈拂砚主动挨过去,伸先吃靠近的水。她并非第一次给霍骠口,对他腥膻略带甜腻的味不反感,就是过于稠了,每每黏连着口和,不容易咽下去。
沈拂砚懵然抬。霍骠扯开扯衫,把子褪至膝关节,修长健硕的双岔开踩在地上。
床前铺着柔的毯子,霍骠还是往上再扔了一条被子,垫得厚厚的,才将沈拂砚小心地放在上面。
沈拂砚膝行过去,跪在他大张的间。
沈拂砚抿着,细长的眉蹙起。
沈拂砚蜿蜒至。这淋淋,稠浊的浆将她嘴和下巴沾得腻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