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武田葵眯着眼睛，怎么看都觉得，牛岛若利的表情是在跟她炫耀这场胜局。两个人毫无意义地互瞪了两秒后，她收回视线，对着乌野的方向大喊，“加油，哥哥！加油，乌野！”

        乌野队内的西谷夕和田中龙之介立刻打起神，挥着拳中气十足地对她大喊，“放心吧，小葵，下一局一定是我们的！”

        牛岛若利皱着眉从看台上收回视线，隔着拦网和乌野前排几人对视，气氛瞬间剑弩张。

        春高预赛决赛采取五局三胜制，乌野面对豪强白鸟泽生生打满了五局。到最后一场时，明显场内所有人力都到了极限，全凭求胜心切这一口气撑着。比赛分数不断持平又轮超越，武田葵心也跟着悬高，不上不下，难受得抓心挠肝。

        不过她难受的理由有点复杂，因为她希望乌野胜利的同时，也希望牛岛若利别输。

        乌野胜利时，场内有长达数秒的寂静。

        后乌野的啦啦队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庆贺声时，她反而安静了下来，望着牛岛若利走向教练席直的背影出神。

        颁奖结束后，谷地仁花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庆功宴，她心不在焉地看着白鸟泽队员离开的影说：“可以啊。”

        说完好像又面色一顿，匆匆说了句，“稍等我一下。”说完跑出了看台，奔向白鸟泽大巴的方向。

        ・

        “牛岛！”白鸟泽排球队准备登上大巴时听见了后有人在喊，齐刷刷地回，看着一个穿着橘黄色羽织的短发女生跑过来。

        见到她跑来，牛岛若利已经大步迈了过去。鹫匠教练很不耐烦地赶羊一样把堵在巴士门口企图看热闹的人赶上了车。然而他们本安分不下来，一个叠着一个，把脸贴在了车玻璃上，瞪大眼睛看着牛岛若利的影把那个女生遮挡得严严实实。

        “可恶，看不见脸了！”天童觉在最上左摇右晃，企图挑个刁钻的角度看清楚对方的长相。

        “你没见过吗？”大平狮音瞥了他一眼，“你们总是一起吃饭，有亲密的女朋友的话会告诉你的吧。”

        “你们谁会想问若利这种问题，这家伙很难让人联想到这方面。”天童觉拍了拍脸，大概是怀疑自己在梦，“而且……是真的一点苗都没有！”

        “不是哦，我记得之前几个月前辈总是有几次提早结束训练离开，很离奇的那种提早离开，”五色工被压在最底下，忍不住举起手，“而且最近我见过他好像在跟谁一起晨跑。”

        “你为什么从来没提过？”他边的濑见英太问他。

        五色工上顿时多了好几对眼睛，“因为……觉得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