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只手掌的接面积本不够，阮今的手整个放上去也遮不住他的半张脸，他往前膝行了几步，休闲挨到了阮今的裙子，眼镜被他摘下来随手扔到旁边，仰着祈求她：“你、”他大口息着，似乎坠进了海里，极度缺氧：“你摸摸我。”

        然后遇见了阮今，像火山一样，嘭的一下爆炸了。

        “你自己的，自己不清楚么？”

        江临笙越来越贴近阮今，上半几乎伏到在她怀里，双手握住她的小臂，好像阮今有多大力气似得，一副想挣脱又挣脱不掉的样子，阮今的拇指从他嘴里退出来，他又攥住她的手不给她收回去，回忆起小时候被锁在衣柜里从隙里看见的母亲同陌生男人亲近的样子，颤巍巍地从嘴巴里探出来，阮今细的掌心，和留有隙的指间，然后把她的手指进嘴里轻轻，明明是很不正经的动作，但他的眼睛因为看不清东西失了焦距，懵懵懂懂的，用纯洁的表情着下的事。

        “两只手、哪里都可以，”他手忙脚乱地去解自己衬衫的扣子，因为脑子不清醒半天解不开，急的快哭了，今天没打算出门，发没上发胶梳到后面，刘海凌乱地散着，显得年轻很多，肤又冷白，稍微激动就泛红，双眼很大，于是认真地盯着阮今的时候有种不合时宜的纯澈，像是压抑久了朴一爆发情绪就完全奔溃了的神病人，可能暗地里默默落泪了好久，一说话嗓子像哭哑了一样：“求求你。”

        “我怎么了？”他低着看自己的裆前，还不在状态似得迷迷糊糊问，衣领被他不知何时拽开了，扣子摔进地面的花海里不见了踪影，领口大开，出一片瘦弱的膛，不像关逢陌的肌丰满，但肤纹理致，着衣边冒出的半个如花般粉，看起来秀色可餐。

        最的那个最喜欢装纯。

        江临笙很容易自卑，想起自己惨痛的童年会自卑，发现自己没人爱会自卑，喜欢上一个从到脚完美的不像人类的女人当然也会自卑，他是一个父母不爱的孩子，在需要爱意浇灌的童年极度缺乏母爱，会认人后就没见过父亲，长大后被邻居当着面说闲话，说他妈妈不正当的工作，说他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肯定没出息，人这一生应该感受的亲情友情爱情在前半生他一类都没得到过，于是顺理成章地变成一个虚伪的人，表面游刃有余，内里怯懦渴爱，极度缺乏安全感。

        江临笙不出一点破绽，像没听到似得，把往阮今的手上送，他的又是个不一样的玩，但阮今已经没兴趣欣赏了，抬高了脚踩着他的膛用力，把他踹进紫色的河中，溅起一片片轻盈的花。

        他总是感觉孤独，因为患上肤饥渴症而厌恶碰过，他不想生病，不愿意被别人知他是个极度渴望爱意的拥抱抚摸的弱者，他像摈弃过去一样压制病情。

        幸好这里没有摄像，江临笙现在的样子完全不能播出去，阮今不让他靠近，只伸出手亵玩他，他向她敞开自己的贝壳出里面柔的肉，稍稍一就能掐出水来，他眼角的痣被红色的温床晕染得色气极了，充满泪意的睫连弧度都带着勾引的味，阮今的拇指抚过他嘴角的痣，再往前，按上他的嘴，他的纹厚重感，色很深，并不严实地闭合着，阮今一划就进去了，摸到了坚的牙齿，他的牙齿很平整，虎牙也不尖锐，像磨平了利齿的物，被摸的时候还伸出讨好地阮今的手指。

        阮今接受了他的邀请，手指在他的嘴里搅弄，食指和中指夹着他的，腻，感很好，视线往下轻轻一瞥，顿了一下，使了点力气把手抽出来，指尖同江临笙的嘴角下莹白的涎水，拉扯成细长的银丝。

        小院子又只剩下一个人，对肤相的病态渴望得到过短暂的缓解，但非但没让江临笙变正常，反而让他的自卑更严重了。

        江临笙紧紧握着她的手臂，迷茫地看向她，不知为什么突然停了，阮今用脚轻轻点了点近在咫尺的他的子，上面凸起的明显，前段有个濡的圆点，但随着水泽浸的速度，应该很快会变成一片。

        江临笙的脑袋大概磕到了石子，没有立即爬起来，躺在地上大口地息，有新凋谢的花落进他的嘴里，被他咽下去，结急促地动着。

        阮今的脚挨着他的耳边踩过去，离开时带动的裙摆如风，从他的手掌里飞快地过，他抓不住它，正如没办法留下阮今。

妒，他觉得自己有一点发疯的前兆，不顾会被阮今发现秘密的后果，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凑，阮今的手是温的，带着被太阳照久了的灼热，这点温度被江临笙私自放大，火烧一样，贴在脸颊上又痛又爽。

        阮今像被他逗笑了，踩了上去，听到江临笙咙里的闷哼，问他：“你问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