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收缩,颤着声调:“出去……出……哈、啊……”
亓伯乖的狼尾打理的很好,抹了发胶了定型,被阮今一攥就乱成了鸡窝,但他不在乎,他握住阮今的腰,一只手就覆盖了大半,任阮今把他的揪的生疼,固执地往前进,当套在阴中间的入珠环也没入口时,两只手掐紧了阮今的腰往前一冲,乌糟糟的发就撞上了阮今洁白的小腹,毫无意外地上了紧闭的口,那些圆的又会摩的珠子过,总能摸到阮今的感点,于是阮今抑制不住地出了声,她的声音一向是平静疏离的,此时音调低了些,嗓音哑了些,清脆的字变成了涩气的呻,亓伯乖每次都以把她出声为目标,因此听到她的低,就明白可以为所为了。
他一边腰在阮今热的里抽插,一边去啃咬她的脖子,她的脯,她上还有威士忌的味没洗干净,亓伯乖的过后泛起一阵辣意,那件礼服往下拉一点就能看到,贴早就不知被他扔哪去了。
那些箍在他阴上的入珠环突兀地在肉上凸出来,随着抽插狠狠碾压阮今的内粘,连带那些附着之下的感神经,反反复复,一波快感还没传到脑子,另一波接踵而至,阮今咬紧嘴很想吞下声音,但来自小腹的快感传遍全后一切忍耐都是徒劳,发麻,呻由嗓子眼蹿出来,就算不张嘴,声带也在嘶哑着尖叫。
这种快感太容易令人失控,阮今的出了更多的水,把亓伯乖的阴裹得黏糊糊的,每次抽插都能带出来一些到大理石的台子上,亓伯乖看了看,伸手把她抱起来,边走边,像钉钉子一样啪啪啪地拍打,这种姿势的确很容易得更深,最里面那个小小的口在这反复地鞭笞下渐渐投降,越越,阮今感觉到一阵难耐的瘙,很难形容这种高来临前的不适,得她脑子不能思考,只想亓伯乖快一点再快一点,直到把她送上快乐的峰。
她忍不住急了起来,巅峰过后又渐渐平息,然而亓伯乖还没想的念,抱着她打开卫生间进去,关上门把她的背压在墙上,不顾她刚刚才高的还在痉挛的继续抽插,这种不间断的弄让她一顿一顿地抽搐起来,仿佛把人抛上高空又落下来接住,人是会适应的动物,但爱没有熟悉了就不会受到刺激一说,亓伯乖往里面一撞阮今就深一口凉气,抽出来就猛地一颤。
如果是在刚刚的镜子前,阮今就能看见亓伯乖是怎么进出自己的,大的蛮不讲理地撑开外形窄小的口,撑平了每一褶皱,周边的肉背叛主人和肉棒亲亲密密地粘在一起,被带着往里挤,往外翻出来,因为一下下夯实的捶打,蜜水和粘被拍成细腻的白色泡沫,绵绵延延地布满两个人相连的地方,分开的时候拉起长长的银丝。
外面的门突然传来被打开的声音,阮今微微睁大眼睛,掐了亓伯乖一下,他懂事地放低了速度和力,以至于不再发出那种肉相撞的淫靡声响。
听脚步声来人应该是个男人,先去洗手台洗了手,又往卫生间走来,停在他们占据的这一间,伸手推门却推不动。
“有人吗?”
阮今搂着亓伯乖的脖子死死咬住他的肩膀,之前她的口已经被的很烂了,刚刚亓伯乖轻轻一就冲了进去,她在酸胀和酥麻之间又听到了谢槐的声音,骤然紧绷,夹的亓伯乖龇牙咧嘴,但还是靠谱地喊:“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