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皇帝恼火地打断他，“母皇到底有什么好，你至今对她念念不忘，她至死都没给你名分，连孩子也没有。”

        小巧美的锁链一端焊在床，另一端连到师殷的手腕上，那上面带着一个同样工致的手铐，内侧贴心地缠着垫，以免磨伤肤。

        他上还勉强算得上整齐，下却一片狼藉，皇帝一言不发，师殷紧绷着往后靠着避免被她压到肚子，紧紧咬着嘴不想发出呻声，上的人丝毫没有顾忌他的意思，每一下都到最深，把师殷撞得后仰，在这场带着惩罚意味的事中，他似乎被当成了发怒意的。

        他们之间的问题本不是先帝。师殷忍着躲开她的冲动，他们发生关系就够糟了，对着名义上的妻子解释自己和她母亲的关系，师殷实在说不出口，只能保持沉默。他想来想去，只能将皇帝的行为归结于对母亲不服气的任，思索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劝：“陛下，臣……侍奉……陛下与先帝，不成统，还望陛下三思。”

        链子的长度刚好够师殷在凤憩里活动，这座华丽的殿成了名副其实的牢笼。

        她面色恼怒地解开师殷的衣服，师殷还怀着孕，他下意识地往后靠去，在皇帝眼里确实拒绝她的信号，她把师殷按在塌上，草草几下，就进入。

        “师父都成这样了，何必在朕面前装不情愿？”皇帝冷笑，“你这幅样子别人也看不到，改不了你伺候朕与先帝母女的名声了。”

        她难得地说了几句话：“师父，当初强娶你是我的不对，但我日后不会再纳妃，储君也挑师父的孩子，你不要多想了。”

        “给朕拿锁链来。”

        狭小的甬被骤然撑开，撕裂般的痛感从下传来，师殷浑发抖，眼前都有些模糊起来。皇帝按着他抽插了几下，孕期感的竟然习惯了这种对待，干涩的口吐出几滴蜜，痛感和快感混杂着一并涌进了师殷的大脑。

        太医来把了脉，看着师殷手上的链子言又止，最后说他是心思郁结。

        孩子……不会有事吧。师殷意识模糊地想着。

        她眼眸微暗，看了师殷袖子下出的一截白皙的手腕片刻，扬声吩咐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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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尽数进师殷内，披衣起召来侍从，也不再看师殷一眼，就回栖梧去了。

        师殷以为她听进去了，给她出主意：“此事并非无转圜之地，陛下可娶一位才貌兼备的凤君，将陛下与臣之事淡化……”

        等皇帝终于发出来，她起理了理衣服，才发现师殷已经昏过去了。

        皇帝几乎每晚都造访凤憩，她令师殷侍寝时从不解开那锁链，师殷在她下总是抿着一声不吭，房间里只剩铁链和床铺晃动的动静，皇帝等不到他服，又顾忌孩子不敢太过暴，两人的房事就成了她单方面的羞辱。

        人对此事讳莫如深，外人只知师殷住进了凤憩还被皇帝禁了足，他们见识过皇帝的手段，竟是无人敢上书反对。

        师殷神色疲惫地叹了口气：“这话别告诉陛下。”

会封师父凤君，封我们的女儿皇储。母皇不到的，我都可以，师父不要再想着母皇了。”

        就算师殷病了，皇帝也没免了他的侍寝，他发烧温高，里比往常更温，像是要将她化一样，让她更着迷了。师殷病得没力气跟皇帝纠缠，中间几度昏过去，又被下熟悉的快感惊醒，皇帝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里又觉得不忍，于是抱着师殷的腰轻声哄他，让他好好休息，过些时间就立他为后。

        她变得太多了，师殷心里难受，连起洗漱的心思都没有，他盯着床帐看了半宿，中间迷迷糊糊眯了会儿眼，天蒙蒙亮的时候又发起烧来。

        师殷腕上一轻，她把链子解开了。

        皇帝没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皇帝把师殷锁在了凤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