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快就没存稿了...我原来写了两万字诶...怎么这么快就发完了TT)
她问:“你喜欢我的耳钉吗?”
见他半天不语,向阳直起子,急着问他要个答案,于是伸手碰了一下他的腰:“说话呀。”
向阳正要发作,裘生挡住她的动作,挑起眉:“又要摸我的腰?先不提拽人衣领,这又是和谁学的?”
“你之前不认识我,但我当然认识你,向阳,”裘生轻而易举地脱离她的桎梏,微笑,“你认为裘新平会放任两个摸不清的人到家里住么?我也一样。”
有点。
“喜欢,”裘生没再糊,说着实话,“彩色的,很好看。”
这话有点狠心,将他们俩之间的那点暧昧微妙的氛围撇的一干二净。
“我替别人吞的,”他轻描淡写地掠过,“这不该和你说的,你就当我是喝醉了在说醉话吧。”
知我会弹吉他?你――”
她脸上有肉,肤很好,摸起来很。向阳喜欢裘生这种亲昵的动作,朝他的手掌里歪了一下,脸上的肉就从他指里溢出来。
这对话像小学生,裘生不太想继续和她争执下去。
向阳果然被这个话弄得扬起了角。
她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掰过他的手来,用他的手背揩掉自己的眼泪,还:“你就不能伸高一点给我一下?”
向阳果不其然因为这话红了眼圈,她看见裘生像是愣住了,极其僵地伸出手抬到了半空中,但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这个地摊灯照的她的耳钉亮晶晶的,他抬起手来,顺着她的耳廓向下,拇指按到她耳后的凹陷。
她看着裘生一于夜色的黑色系穿搭,没犹豫:“你想打耳吗?我带你打吧,我送你耳钉。”
他极轻地呼出一口气,淡淡的酒味散在周遭的空气里,他笑了笑:“对不起不能说的话,那我先吞一千针好了。”
“对不起。”他用拇指蹭了一下她的眼角。
“不想听你说对不起,”向阳皱起眉,“你自己说说你今天和我说过几句对不起了?”
“是你先有事儿瞒着我的。”
从来没有人会夸她一耳朵的耳钉好看,他们只会瞥见之后站着离她远一点,紧接着用打量挑剔的目光不断地扫视着她。
本是用来转移她注意力的动作,却被向阳会错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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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向阳已经不再哭了,但裘生的手依旧轻柔地抚着她的脸。
他果然和她是一类人。
“为什么要吞一千针?你说谎了?还是毁约了?”向阳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