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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么?那个酒吧后街摆摊卖炒饭的女的估计不干了。”
“哪个卖炒饭的?”
这句问话引来了各位广大摊主的七嘴八she2。
“就红底白字写着‘卖炒饭炒面’的那个。”
“就长得很带劲很漂亮的、好多人直接问她是不是来站街来卖的那个。。”
“就年龄就跟老来你家买炸串的正念着研究生的丫tou差不多的那个。”
“就tou发颜色成天花俏的像个孔雀的那个。”
问话人在一片以“就”开tou的众说纷纭中恍然大悟地长“噢”了一声,问出了他们最想听到的那个问题:“那为什么不干了?找着稳定工作啦?”
这下话里话外都很统一了:“哪能啊!因为那个女的拖油瓶的妈攀上了高枝,是个开大公司的老板。”
“嘁......”
*
向阳又搬家了,这次搬去的是一个市中心的带着漂亮花园的大别墅。
向菱告诉她,是因为她这个男朋友对她好,于是要把她俩接过去一起住。
向菱拍拍向阳的白nen的小脸dao:“阳阳,这次要乖一点,别乱发脾气,收着点。”
向阳此时此刻心情还不错,点着tou乖顺应dao:“我会的,妈妈。”
向菱的手顺着向阳的脸dan缓缓平移到耳朵,从打了一溜排耳dong的耳后挑起了一小撮被向阳染成putao紫的tou发,在食指和拇指间捻了一下,撒了手,嗔dao:“昨晚不是说让你把你那黄tou发染成黑的吗?这紫的像孔雀尾巴的mao一样。”
向阳上一个发色是白金色,在太阳地下面闪闪发光,向菱guan这发色喊“灯泡”,说是在家里都不用开灯了。
但还没等她自行发光供电几天,向菱找着了这个男朋友,说要给他留下个好印象于是让向阳去染个低调点的不发光的黑色。
她听话,昨晚刚去染了个putao紫,加上她天生白,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小putao。
向阳自己都忘记上一次黑发是什么时候了,她睁着眼睛说瞎话:“我的tou发中毒了,这个颜色就是它有毒的颜色。”
向菱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肩,没一定说要让向阳把她染成黑的。
母女俩就站在小区门口的这条路旁。
进出小区的大多是年岁已高的老年人,路上四个轮子的车稀稀拉拉,三个轮子的装着一大摞破烂的车倒是常见,车把手上绑着铃铛,晃晃悠悠骑过去的时候就是一阵叮铃叮铃悠长地响。
到了秋天了,dao路旁种着高大的银杏树,地上落着大片火红枫叶。现在是下午三四点,阳光没什么nuan意,把她俩的影子拉得斜长,只有萧瑟感。
向菱探着脑袋张望着路,嘴里念叨着“怎么还没来,都过了十五分钟了”。
向阳听见了,嗤了声,心里格外不屑地想着大概是她那不靠谱的男朋友临时不要她了吧。
又等了会儿,遥远的路那tou出现一辆和这块老旧居民区格格不入的黑色丰田阿尔法。向菱一眼就看见了,立ma开始正着自己脖子上的绿色丝巾,拉了一下玩着手机的向阳,dao:“来了来了。”
向阳正低着putao脑袋给她那不知dao第几任男朋友发消息约着晚上办事儿的酒店。
向菱拉她的时候恰好那商务车此时稳稳停在她们母女俩跟前,向阳没个正形地抬眸,那一看就贵的车窗升下,lou出一双同样贵气的jing1致眉眼。
细长的眼睛里虹mo极黑,那双眼睛就像是她小时候常去玩耍的鹅卵石小径上最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