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脖颈舒展,她被瞿棹到失禁。
高余韵尚未过去,邬怜此时闷哼无力,息不见停缓,脸上沁出的热汗黏住碎发,一双漂亮杏眸此时婆娑怜人。
埋在女人的小中多时,瞿棹几次被窒感绞得生出意,被他可怕的掌控力隐忍,撑到现在。
“不行不行……”
“什么?”
见邬怜哼哼唧唧地要挨不住,他抽送速度加快,骨撞上她通红肉,袋也拍上去,发出啪啪的闷响。冲刺式的几十下抽插,邬怜中烂泥泞,肉棒入走,捣干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暧昧羞人。
下一秒,他分开她的,长出,又重重在口,毫不留情。
此时,邬怜混沌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钢琴会不会不能再用?
邬怜尝到从未有过的快感,哭意汹涌,抬手按住他胳膊,连连尖叫求饶:“太深了……会……啊……”
见她乖巧停下,瞿棹眸底的暗芒渐消,薄讥诮勾起,嗓调悠缓却寒凉刺骨:“不是愿意碰我的么,那就用手堵着,出来一点,我就往里补上。”
一绵长尖叫,邬怜子塌俯低,腰剧烈抽颤,口出力十足的热。
垂眸睨过,瞿棹双目骤然一深,竟比往日沉了不少,暗蕴情。
“……”
“……”
背后响起男人,却显得意犹未尽。
见邬怜违背他,执意要用手抠出淌到口的白浊,瞿棹目光比刚刚还锐利,黑沉眸子暗藏汹涌,凛声警告,“你敢抠,我就再。”
闻言,瞿棹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轻哼鄙夷,“想避孕?晚了。”
顾不得双酸,邬怜跪在钢琴上,强忍羞耻和脸红,探手到泞不堪的口。
两人息交迭,邬怜惴惴不安地等了十几秒,还不见对方退后,颤声提醒:“出来……好不好?”
她怕怀孕。
冗长的闷哼溢出,邬怜贝齿紧抵下,在上面印出深刻陷痕,痛感和舒爽交织袭来,让她像浮在海上的孤舟,起起沉沉,又住不到救命稻草。
邬怜闹了个脸红。
“慢点……不行了……”
见邬怜口的意淌干净,他再次摆正她腰,扶着长坚的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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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空口威胁,邬怜知,他得出来这样卑鄙的事。
但她也算达成目的,瞿棹玩弄两下,就拭,利落地提起子。
手臂瞬间卸力,她抬起撑在钢琴板上,没了下步动作。
她咙了,嗫喏回声:“弄出来……”
经过刚刚两次折腾,邬怜不敢再隐忍静声,羞赧启,带着哭腔,溢出糊的呻:“啊……太胀了。”
邬怜是害怕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瞿棹始终无动于衷,沉着长眸,用凶悍的抽插力堵住她颤抖的哭腔,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面对瞿棹,她是被折断翅膀后熟记要温声语。
她已到穷途末路,瞿棹却紧追不舍,抬高她右,以极深的姿势往里她。
。
瞿棹还没出来。
背后响起瞿棹漠然清寒的声音,听得邬怜忍不住一颤。
可对方不吃这套,冷脸出稍显疲的肉棒,在她漉漉的肉拍了拍,发出水轻响。
羞耻像一无形的绳子,扯得她窒息,不敢抬,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出神没两秒,她就被后撞来的狠厉力抓回,死死咬住下,鼻因啜泣泛红,泪眼珠渐渐无法聚焦,任他凶猛力驾驭自己子,被得肆意乱晃。
不敢碰他,她两只手紧抠着钢琴架子,指腹因用力泛白,腰也开始抽颤,插着男人巨物的口往外溅汩汩淫水,漫过刚刚打的琴键,进黑白颜色隙。
“啊……太深了……”
任凭瞿棹提着她的腰,重重插了几十下,在她麻酥热的中内,许久不肯出。
她没有反抗的力气,也无胆量。
邬怜耳发,仰靠在瞿棹宽阔的肩,迷蒙双眸紧闭,小嘴不停翕动发,圆脸透着熟透的红意,甚是勾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