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厕所。”
后者挑眉,像在挑衅,笑着说:“喊过多少次了,你不懂我们的乐趣。”
告诉她这很危险,以后要面对的困扰肯定很多。
见状,项昀声直白阐明,“咱们在这儿,她有点放不开。”
浴室门关上,项昀声看向她刚刚频频关注的位置,就发现,在背阴,挂着一条浅紫色的内,藏得很深。
闻言,陆柏屿看向瞿棹,见对方没有说话的意思,他率先表明态度:“那我们就走啊,她上要期末考试了,你们别害我老婆挂科。”
两人谁都没回答,意思明显。
余光瞟了眼自己的内,邬怜把盆里的水倒掉,小碎步交叠着离开。
现在的生活其实就很舒服,她在学校充实,私下生活轻松闲适,一眼望到对她来说不是坏事。她甚至希望,以后都不要发生什么大的事端,就让他们的关系持久的、稳定的继续下去。
邬怜有点惊讶,说实话,她以为他们又要厚脸赖在这里。
门板合上的瞬间,邬怜才回神。
没说话,她看着他们仨像多有默契似的,把桌上吃过的饭菜收拾干净,一个接一个走出门。
就见邬怜脸透着绯红颜色,眼神防备,紧紧地盯着他。
这是邬怜租的房子,她是这里的主人。
被问住,邬怜往挂内的位置挪了挪子,缓缓摇,“没有……我洗衣服。”
再从浴室出来,项昀声没在客厅见到邬怜,坐到瞿棹和陆柏屿之间。无论他们仨因为女人问题如何争风吃醋,在友情上的关系都不会减损。他刻意压低声音:“我等会儿回家,你俩走不走?”
邬怜慌张起,整理盆中洗好的内,快步挂到隐秘,嗓子发紧:“啊好了……干嘛?”
她从不逃避,自己是个缺爱的人,她会沉迷温房,安逸地享受一辈子。
他们过去的故事很难看,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不再伤害她,会给她充足的爱,她在成长过程中缺失的情感,他们现在都有能力给予她,满足她。
邬怜换了一件加绒睡衣,出来就又见他们站起斗嘴,眉心皱起,“你们……”
“你在干什么?”项昀声停下脚步,没有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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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心绪飘远时,浴室门被敲响。
可他们仨,已经在她生命中留下鲜活深刻的印记,一辈子都不会轻易清除。
瞿棹直接起,目光垂睨,深深看着陆柏屿,一字一顿:“你也叫她老婆。”
“……”
这里几乎见不到阳光。
“没事。”项昀声打断她,“我们要走了。”
过往那些或甜蜜或伤心的回忆,都在梦境重演一遍,加深她的记忆,让她更难忘记。
项昀声的声音传过来:“好了吗?”
陆柏屿确实该回医院,但瞿棹是真的不想走。
就连远在国外留学的瞿闻,她都会偶尔梦到。
啊?
真是破天荒的,他们今天这么听话。
他擅自主张,把它挂到旁边阳台的晾衣架上,明晃晃地晾起来。
没让她费心。
项昀声已经拉开门。
旁边的盆里还有水,确实像刚洗过衣服的样子。项昀声哦了声,眼神示意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