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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门板打开,她看到瞿棹挑眉痞厉的表情,眼珠一怔,有点愣住。
她看到验证消息:我是唐甜。
从她这么迅速的反应中,邬怜可以推测,她家里没什么后台,只能跟着白越泽一起低。而对方如此为她冲锋陷阵,有点像爱情,还是单边火热。
她下车前晃了晃自己的手机,威胁的意味不必多说。
捕捉到她的谨慎,白翊伯心中有数,放松地靠着车子椅背,语气悠缓:“你有什么事就说,我等会要进去开会,没时间。”
邬怜无声冷笑:[可以。那就到派出所,当着你父母的面和我歉。]
白翊伯被她的停顿引目光,紧紧盯着,眼神复杂。
就听到她后话:“但项昀声是您儿子打的,他的手都破了,还被家里人误会,我希望白越泽尽快去找他歉。”
邬怜:[在你朋友和项昀声打架的位置。]
自己过来,只是把利害关系加深一层。
“不需要您的歉。”邬怜迅速打断,直视着对方,阐明自己的来意,“我是唐甜找人打的,我需要她的歉就好。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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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同样捕捉到她眼中的惊愕,眉心蹙起,轻轻抬起她下巴,嗓音透着危险韵味:“想见谁?”
意她上车。
之前不愿意添加的好友,这次她点击通过。很快,对方发来正式的消息:[我能不能私下给你歉?在学校不太方便。]
她受的伤项昀声已经帮她找回来,现在,她只需要找回自己和他的尊严。她也不怕白家报复,官大一级压死人,项家虽然冷血,但位置比白家高出一大截,想白家不敢自找无趣。
知对方很忙,邬怜没有犹豫,“您可以看一下这个视频。”
不理对方的解释,邬怜收回手机,紧紧攥在手中,嗓音发冷发沉:“我今天过来只有两点要求,一,白越泽去找项昀声歉,二,唐甜在学校给我歉。只要完成这两件事,我不会拿视频去举报您儿子校园霸凌,也不起诉故意伤害,我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白翊伯知儿子犯了什么事,但真正看到视频,感是另一种滋味,有种躲无可躲的羞愧和愤怒。
闻言,白翊伯突然笑了,“到底是谁打谁,你看不出来,可以看医院给的诊断。”
下意识以为是项昀声。
突然有个陌生微信号加自己。
他关掉视频,“我替他向你歉,如果后续……”
约好明天在学校见面的时间,邬怜把她删除好友。刚退回主页,她就听到敲门声。
没有等白翊伯的回答,邬怜礼貌笑笑,“两天的时间,希望白先生出答复。”
她把从楼里调出来的监控播放给他看,上面是白越泽和唐甜等人对她施暴的真实影像。当时他们以为避开了监控,却没有检查仔细,留下了证据。
两个蠢货。
邬怜没有放弃得之不易的机会,迅速上车,眼神却防备地看向前面的司机。
他的儿子现在还没出院,在里面躺着。
又隔了好几分钟,唐甜才发来同意的答复。
傍晚,邬怜洗澡药,躺在沙发上看手机。
唐甜安静下来,过了几分钟,又说:[在学校,是指什么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