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她还是不太会说重话。
“和我好不好?”
邬怜疼得蹙眉,记忆顺着他的话往前推。
“啊!”
瞿棹的经典句式就是行不行,好不好,偏又不听你的答案,顺着他自己心意来。
邬怜不语,下巴用力躲开他的禁锢。
他当初连弟弟的女朋友都要占有,哪顾得上理和德,他没有这东西的,只会无止境地拉低你对他人认知的底线。
他确实是这样顽劣的子,是邬怜近来模糊了对他的印象。
“你干嘛……”子突然腾空,邬怜吓得伸手去扶台面,杏眸瞠圆,脯急速起伏,抬就踢。
邬怜屏着气息,声线清冷,“我吃谁我乐意,反正不吃你。”
“瞿棹,停下……”
“好。”
“……”
邬怜连忙缩手,双臂交叉遮着肩颈,俏脸羞红,口齿有些不清:“你……你赶紧走行不行。”
瞿棹的手已经撩开她浴巾下摆,摸到紧紧闭合的肉。不用看,他就知是的粉色,感弹细腻。
着薄茧的掌腹抚上邬怜光的背脊,男人被她细腻莹的肉取悦,力微微加重,像在倾吐自己压抑的感情,兴奋又痛苦。
邬怜此时的子已经红透,双夹紧,也把他的手夹在里面。
大掌住她肩膀,瞿棹调转她位,让她面对面看着自己。冷峻面孔近,他张嘴咬上她细的脖颈,不敢太用力,只留下一个能摸出来的齿痕。
瞿棹应得轻飘,搂着她往旁边走,来到玄关旁,手臂肌肉鼓胀,一把把她抱上台子。
那是之前有次在医院,她差点咬下他一块肉,让她事后想想,都高兴得不得了。想着,她垂眼看向他虎口,果真在上面看到月牙似的瘢痕,被他小麦色的肤衬得很明显。
却足够让瞿棹不悦。
眼中划过一抹得意。
顾上面,她便顾不了下面,上面是尊严,下面也是。
瞿棹抬起她下巴,指腹往下拨弄她,玩儿得恣意,嗓音低沉:“开心了?”
“嗯……”
一伤在他这儿听着像情趣。
坐在坚的台子上,邬怜双手护,却阻挡不了他分开她双,撩开她盖在大的浴巾边角。他的手有点凉,碰她肤,让她由心底生出丝丝凉意,子隐隐颤栗。
偏偏,瞿棹又追上来,大掌沿着她腰线下,一把搂住,压着她绵的子到墙上,呼渐渐急促,口吻顽劣:“男人换那么勤,是不是吃不好?”
但瞿棹不会想那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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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扣着她后颈,猛地把她带到面前,深邃冷峻的脸庞近,压迫感一如往日,也多了些沉稳。
他压低高大健硕的子,将埋在她温热颈窝,捻着轻轻摩挲。想到刚刚她与其他男人的吻,他嫉妒得气息加重,更地洒在她白的肤上。
“那我吃你,好不好?”
指腹缓缓摩挲那牙印,瞿棹神态沉迷,低声喃喃:“你咬我的疤还在呢。”
膝盖一,瞿棹却压住她乱动的,拉着她胳膊搭到自己脖子上,俯亲着她雪白的口。
但邬怜还是被他咬得颤声:“变态……放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