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发晕,邬怜心猛然加重,觉得自己会彻底惹怒他,被他凌报复。
这时,项昀声懒懒睁眼,看不出喜怒,声音发哑:“你真是无法无天了。”
孔苓淡淡地掀起眼,目光冷漠而高傲,“把车停在机场路边,不钥匙不锁门,急着见谁啊?”
邬怜觉得自己要被死了。
回来的路上项昀声已经打过122,只是暂时没有时间去缴罚款领车。没想到,家里已经知。
还没说话,孔苓看到他侧颈的牙印,扶着他下巴左右查看,角微微上扬,“有女朋友了?”
她脑中轰鸣,眼神愣直,还没反应过来,刚退开几分的双被他一把拉回,漉漉的肉再次被撑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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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忍地尖叫出声,一温热从下面而出,大分洒在项昀声小腹,几滴溅在他上,让他应激闭眼。
项昀声进门就感受到客厅凝滞的低气压,往里走,见父母都端坐在沙发,明明平静地品茶,却散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邬怜刚要鼓起勇气反驳,就见他张开嘴,尖在下卷过,覆盖她溅上去的东西。随即,感结上下动,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不止这一牙印,项昀声结下面还有片片红痕,都是邬怜刚开始撩拨他的时候故意咬的。哪怕他把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也遮不住。
“看来是高考成绩出来了,考得很好,让你开心得这么晚回家,还学会玩女人?”
他继续沉默。
纵使父母两人连番盘问,他都眉间淡然,一副不肯多说的样子。
项昀声却得直视她。
转看到,她晕乎乎地半阖眼,只觉得那细闪的银光晃得她昏,刺激出睡意。
她的躲闪,却不料,刺激得邬怜理智绷断。
此时,坐在沙发的项父项曙东看过来,微皱的眉心透着凌厉,浑都是上位者不可侵犯的凛冽气场。
后来多少次,她高后上没力气,意识混沌,被他抱在怀里,脊背一片。她唯一的记忆,就是他颈前好像有条项链,硌得她不太舒服。
嗡。
项昀声现在节奏渐好,双手按住她两边肩膀,腰用力上,一上一下,每每撞得极深。
项昀声对上那双涌动霸强势的眼睛,沉重启声:“没玩儿。”
眼珠晃动得厉害,她攥紧下床单,怯怯往后躲,发虚地逃脱责任:“是你偏要刺激我……”
孔苓看着这些再明显不过的痕迹,镜片后的眼睛骤冷,满是审视,“认真的,还是和那些浪公子哥一样,玩玩儿?”
从酒店回家,夜色渐深。
他直的脊骨微微俯低,礼貌喊人:“爸,妈。”
闻言,项昀声迅速起,上楼步伐昂藏,看不出半点受罚的羞愧,从容端方。
但他迟迟不。
见他最近行径愈发乖戾,项曙东手指着二楼方向,目光分外森冷,“去书房跪着。”
他沉默。
*
明知对方阴阳怪气,项昀声眼波平静:“没有出成绩。”
却不知是力透支。
见状,孔苓起走来,脸色淡然,但那令人心生寒意的威仪让人不敢有丝毫忤逆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