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将他的心震了一下。
以为自己今天要强上他,现在风向一变,邬怜有点反应不及,纤长眼睫不安地颤起。
此时,邬怜都分辨不清,自己的反应有没有演戏成分。
“我不要你……”
她好像……把自己搭进去了。
鱼儿自愿上钩,她却弃之不顾。
知她已穷途末路,开始虚张声势,项昀声非要碾碎她自尊,沾着她中淫水的手指漉漉地往上走,压在她粉上,像涂彩,给她抹得亮闪晶莹。
她熟练地他纤薄的,用尖撬开他牙关,迅速将探到他的口腔中,与他热烈勾缠。
明天真do!大do特do!
邬怜子僵住,忘记上疼痛,怔怔看着面色骤变的男人。
“不想要了可以掉。”
上面着,下面用手指插着,邬怜真假难辨地颤着腰,气息乱套:“谁都行……得起来就行。”
隔空对上他黑漆的眸子,邬怜眉心微蹙,线条柔和的小脸皱起,表情似痛苦似愉悦,着细密的气:“你能不能帮我叫个男人过来……”
欠教训。
看着,项昀声黑眸收凛,抬手掐住那一颗尖,重重拉扯过来。
靠近些,他在这略显昏暗的卧室把她看得更清楚。两颗团莹白皙,被她捻磨许久的尖暴在空调房里受冷立,粉俏。
项昀声没说话,眸色沉着走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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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项昀声宽阔的掌已经落在她翘的上,长久握笔留下的薄茧摩挲着她细腻光的肉,粝得有点。忘了自己在勾引人,邬怜哼哼唧唧地躲着,却无意间起小腹,主动撞上对方子里翘起的肉棒。
项昀声的手过她小腹往下,撑开她紧闭的肉,一把住那充血的小肉,哼了一声:“自己玩儿就成这样?”
听着她放浪的呻,项昀声几乎是咬牙切齿,“谁?”
“啊……”
-
这一刻,她是真实的反应,眼中有对惹恼他的恐惧。
邬怜假意推搡着男人的手,实则变得发热发,起了生理反应。她夹紧,蜷着莹细腻的肩颈,像在临门一脚时突然反悔,声音哽咽躲闪:“我太脏了……你别沾到。”
她被吓得倒抽冷气。
“嗯?”他嘴角勾得刻薄,“承不承认自己很贱?”
下一秒双就被邬怜堵住。
女人上的水色尽然过渡到他嘴中,没有味,但激得他瞳孔紧缩,大脑轰鸣。
刚摸上来,手就透。
他力气好大,邬怜有些不上气,双手翘着搭在他肩上,嗫喏开口:“我不要男,男笨,会弄疼我……要不,你帮我找陆柏屿,他……”
女人媚的低转为痛呼,抬脚抵住他大,足底无意间踩到他间撑起的帐篷,模糊听到对方一声闷哼。
被破,眉眼间愈发阴沉,压着气。
发狠地着她肉,项昀声另一只手掐住她翘起的尖,肆意拉扯着,冷脸问她:“没男人活不了是吧。”
对上邬怜故作懵懂的眼神,项昀声扣住她后颈,猛地把她压到自己怀里。邬怜没有防备,圆硕团重重撞上他坚的膛,霎时被挤扁,像是进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