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了。
比咬瞿棹那次还下足力,像要咬掉一口肉才罢休。
项昀声重重拭嘴,脸色僵冷,眸底充斥隐怒,死死盯着面前如换了个人的邬怜。
往日只会哭的女人如此放浪直白,项昀声瞳孔应激收缩,脑中的弦绷紧,要么坚守,要么裂断。
下一秒,项昀声掐住她细白后颈,猛地压到自己面前,锐目紧攫住她,从牙里冷冰冰地抛出几个字,“就是嫌你脏,才不下面的。”
项昀声再垂眼,发现那个情大变的女人已经再次跪在他两之间,解着他腰间带,无半点之前的羞赧闪躲,那只细小的手掌压在他起的间,挑逗地起来。
就听邬怜弯微挑的语气:“你最好的朋友,他们在学校都忍不住,非要拉着我去……钢琴教室,校医室,脱掉我的衣服,亲我,摸我……”
他没阻拦,邬怜眼看就要成功,胆子更大,眸色更恣意,几近疯狂。
男人像脏东西一样清除她留在他颈间的口水。
“呵。”
她今天一定要羞辱他的自负。
细菌沾染,无情地推开凑到自己怀里的女人。
但邬怜不怕了,她突然想通一件事。她觉得屈辱的事,发生在项昀声上,同样不舒服,甚至比她还难捱。
项昀声扯着她发,生猛拉开。
踉跄后退了几步,邬怜漉漉的眼神邪肆又得意,仰看他,笑意显得糜烂勾人:“好吃吗?怎么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他张开虎口就要掐她脖子,警告她的以下犯上。
项昀声眼睛一眯,冰冷寒意覆上,杀机涌现,轻哂,“你也让我碰。”
察觉他的抗拒,邬怜倏地凑上前,炙热的吻堵住他冷冰冰的,急切地去解他衬衫扣子,像多饥渴。
这种感觉让项昀声陌生,可他渐沉的呼藏不住,气血腾腾涌动,让他被女人抚弄的下发发胀,疼得想找个出发。
“嗯?”邬怜哼出一个音,“要不要我?”
稚如邬怜,哪怕强撑镇定老练,此时也有些心怯,间梗住。
邬怜听见他的羞辱,所有努力险些付诸东,紧抿角,气息哧哧变重。瞠着哭得有点红的眼睛,她再次扑进他怀里,双手圈着他脖子,张嘴就咬。
刚放进去的肉棒激动地了下,隔着子布料,抵住邬怜掌心,看起来比它的主人要服帖。
脱下男人的子,她缓缓从他前站起,绵高耸的脯紧贴着他一路往上,最终压在他的膛,仰看他。此时,两人鼻尖几乎抵着鼻尖,呼灼热地交缠在一起。
“……”
一起变脏吧。
剧痛,邬怜被迫松嘴,竟然还在笑,“你就不好奇,他们为什么非要和我爱?”
“谁允许你碰我。”他声音带着令人打心底冷起的寒意。
上前一步,邬怜几乎是贴着他而站,再次踮脚,呼都快纠缠在一起,低声说:“亲一口都受不了,要是和我爱,你会不会羞愤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