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哼,大掌掐住她脸骨,力不加收敛,疼得她痛哼张嘴。
邬怜瞬间想到他把这东西放在她嘴里放纵插弄的画面,慌张地咽起唾沫。
理智回笼,他控制着间力,游刃有余地往前弄,轻轻撞着对方细窄的口,嗓音淡漠:“现在给你机会表现,要是不好,我不介意破你的嘴。”
“唔……咕……”
她差点找不回自己声音,颤着,“我……我不给你,你!”
好丑。
不合,受苦的只有她。
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刺激出邬怜更多泪水,顺着脖颈往下打领口,下意识反抗,往前推,却给人弄的爽感。
她迅速爬起,可还未起腰,就被项昀声漉漉的手按住肩颈,如千斤重的石压下,她无力挣扎,被迫跪在地上,给他抬高下巴。
项昀声对她是有破坏的,此时拍了拍她表情痛苦的小脸,达到峰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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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手掌把控着她后脑,项昀声睨着她只进小半肉棒就绷圆的嘴角,内心被取悦,腰往前撞了下。
搭好心理建设,邬怜双手攥着他子布料,仰主动弄,茸茸的小脑袋前后耸动,像是多喜欢似的,主动吞吃这长红通的东西。
可玩坏了就没得玩了。
只是囫囵套弄,那玩意儿就变得又大又,通虬结青脉络,尺寸可怖狰狞,影响粉红颜色带来的稚感。
地,仰忿忿看去,就见项昀声拉开链洗起下之物。
硕大抵住邬怜的,她说不上话,不敢张嘴,满眼恨意看着他,竟还有几分坚韧神色。
太过慌张,她没有逻辑,想到什么骂什么。
明知她被无奈,项昀声还是被她翘着屁饥渴的模样刺激得双眼一红,呼错乱起来。往日晦涩稠的黑漆眸子生出腾腾望,像张织好的暗网,牢牢捕住她。
邬怜囫囵摇,发不出一点清晰的声音。眼眶蓄满泪水,她视线模糊,想求饶却无门,又知他没有半分慈悲心,越想越委屈,却还要臣服于他的淫威。
而一旦等他动,自己的咙肯定会受伤,到时候,她去医院都不好意思和医生说实话。
卸下长久以来的防备,他紧按住她的,让她靠自己更近些。
满脸的嫌恶,邬怜面色涨红,抿骂,“嫌我卑贱还和我这种事,你更贱。你还和我姐姐交往的时候就我给你,你变态,恶心……”
霎时,那长的东西插进去半,撑满邬怜狭窄温热的口腔。被抵,她生出干呕反应,几次往上返,眼眶被出潋滟水色,目光婆娑,模样可怜。
“唔……”
现在骂他是信手拈来,经历了那几个伤伤心的混男人,对项昀声这个阴森沉默的也不算怕了。加上有了凌家后盾,她不再像之前那样畏首畏尾,反抗意识就此觉醒。
如她所想,项昀声寡薄面色变得阴沉,一双狭长黑眸烁着寒冽暗芒,生生落在她脸上,化作残忍的轻笑,缓缓开口:“你这种贱骨,亏他们不嫌脏,抢得火热。”
项昀声低哼一声,指骨收拢,继续往前,一寸寸插进去,感受对方紧致腻的包裹,能给他不一样的满足。他此时此刻只有一个想法,烂这张总是忤逆他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