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收神,邬怜礼貌地开口:“谢谢。”
见他不语,邬怜以为自己说话音量太小,挑高些嗓子,耐心重复:“是你带我去过的那个房……”
只能把瞿棹的车安给瞿闻,她才安全。
“……”
像上次那种说分手却被抓到现行的事,绝不会再发生。
邬怜没想到,瞿棹记得她的生日,还给她买了糕和花。
直到颜色粉的糕拎在手中,粉嘟嘟的玫瑰抱在前,邬怜才有实感,像卷着野风般不讲理的男人竟然在给她过生日。
真是失败的人生啊。
“被你前男友鸠占鹊巢的那个。”
邬怜刚刚受到惊吓的心还未平缓,就又加速,间了,下意识拒绝:“我……我家里有人。”
……
殊不知,她温言细语的询问还是引瞿棹不满,他想起自己那从没归属感的家。主意临时改变,他没有右转,反而继续直行,朝着老宅驶去。
就怕祝焕玲随口一问,保安暴她的行踪。
她满心都是问号,却感受到别样的悸动。
一路小跑到别墅门口,邬怜就看到瞿棹的车,已稳稳停在路边。只是旁边有保安驻守,她有些心虚,尴尬地指着车子位置,小声解释:“我男朋友……”
车子绕出这栋别墅区,驶向平直宽敞的大,她紧张的心才缓缓落下。理智回笼,她微侧,嗓音温:“你说的家,是哪个?”
这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邬怜隐忍下来,什么都没说。
加快脚步,邬怜迅速上车,低系着安全带,语气带:“走吧……快点走。”
保安笑着点点,给她打开雕花大门。
哪怕在家里,她也只是吃一个糕,没有花,没有一个接一个的心意。她甚至唏嘘,自己今年生日的喜悦竟都来自于这些混。
她还没说话,对方已经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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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话筒内嘟嘟的忙音,邬怜猛然回神,赶紧找自己出门的衣服,连发都来不及梳,囫囵穿好棉袄就下楼。在楼下遇到佣人,她匆匆嘱咐:“我妈他们要是回来,就说我出去买书了……”
凝眉嗤声,瞿棹打断她,眼神透着轻傲。
后备箱打开的瞬间,她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肩膀被瞿棹推了一下,她眼珠才能移动,看向他,耳边只有心脏乱作一团的震声。
邬怜乖乖闭嘴,靠着车窗玻璃,心里打起退堂鼓,不服不忿地咕哝了句:“你凶什么……我这次分干净了。”
但瞿棹只是掀了掀眼,下巴指着里面的东西,不咸不淡地开腔:“自己拿。”
“……”
岂料,瞿棹瞥她一眼,应得轻飘:“提谢?那要你的。”
心虚在这时到达峰值,她怕保安看到瞿棹的脸,戳破她的谎言。
偏偏,瞿棹丝毫不急,看了她两眼,轻嗤,“真有偷情的味。”
听到了她嗔带怨的辩驳,瞿棹没说话,嘴角勾起的淡淡弧度连自己都没察觉。
她懵了。
“不关我事。”瞿棹冷呵一声,“二十分钟,你不出来,我把车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