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闻声,离楼梯更近的邬怜快步跑上楼,进入邬滢房间,就见她虚弱地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床,瘦削的脸苍白得毫无血色,蹙眉忍痛。
岂料,这像是一锋利的刺,正中邬滢脆弱的心脏,她积压的情绪瞬间爆发,低声发不满:“我不拍照,我说过多少次了。你过生日就过你的生日,想拍照就自己拍,能不能别扯上我。”
被姐姐心脏不舒服的样子吓到,邬怜此时愣愣点,在门口送他们离开。
邬怜想阻止她再对渣男付出真心,却倍感语,温吞,“你很忙吗?”
看向坐在沙发的邬滢,声音放柔许多:“姐,这个树你不会是自己弄的吧?”
“你有事?”
“对啊。”
看着桌上没拆封的生日糕,她在心里许愿:希望姐姐健康。
瞬间,她心里像长了草,得难受。
没有抬,邬滢拨弄着手机,语气显得有些敷衍,“有说明书,简单的。”
眼看着姐姐沮丧上楼,邬怜不好意思询问自己的糕,只能坐在客厅,静静地等消息。但比糕先到的,是楼上佣人发出的尖叫,“夫人,大小姐犯病了……”
好在邬滢的注意力没有长久放在她上。
原本想关心她累不累,邬怜却无意间瞟到她的手机屏,看到她在发消息,最上面的备注正是项昀声。
迟迟没等到项昀声的回复,邬滢心情已经低落,经邬怜一问,抬眼时眉心紧敛,看起来耐心不足,随时有发脾气的征象。
在他们走后没多久,糕店的工作人员上门,送来了她图案美的生日糕,还有几块圣诞节日小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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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邬怜吓得心尖一颤,从小到大,她没看过对方这么难受的样子,疼得侧颈绷出细密青。
她一直在看手机,直到响起消息提示音,让她颓丧的情绪瞬间高涨。但很快,她眼中兴奋化作更稠的消沉,关掉屏幕,什么都没说,转上楼。
祝焕玲进门发出的声音,拉回邬怜的理智,她赶紧叫救护车。
“好好好。”祝焕玲连忙站出来打圆场,但只是哄着邬滢,“不想拍就不拍,都听你的。”
她的手紧紧揪着口衣服,往后仰,呼已经不顺,有一口没一口地着。
惹恼了姐姐,邬怜像错事,局促站在一边,想安抚她,又不知说什么,唯恐火上浇油。
尤其,她发现手机页面一片绿,都是姐姐发的,聊天框左边回复的频率和字数都很少,应付的态度显而易见。
“……”
闻言,坐在一旁的祝焕玲也投来关注,期待邬滢的答复。
姐姐的态度冷下来,邬怜更不敢说了,吓得她转移话题,“明天我生日……你,你能陪我拍几张照片吗?我们很久没有拍合照了。”
“……”
祝焕玲或许猜不太准,但悉这一切变化的邬怜什么都明白,知邬滢是感情受挫。
人都离开,邬怜还有些恍惚。
车子鸣笛而来,邬怜想跟着她们一起去医院,就被祝焕玲拦下,匆匆嘱咐:“医院还是少去的好,你在家待着,我让你爸晚上回家,你不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