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敢说话,怕招来他更过分的动作。
没理邬怜说什么,瞿棹垂眼睨着攥住自己手腕的小手。少女手指纤长白皙,肤质细腻,骨节窄细分明,指肚微微下陷,看起来就很柔。
“……”
眉心蹙起,瞿棹放下手机,看了眼邬怜离开的方向。下一秒,他起大步往外走,边给项昀声打电话,语气冷:“你顾好他,别让他受伤。”
“……”
完全是得不偿失。
稍微缓和些许,她就听到瞿棹慢悠悠地说,“我8月22,记住。”
察觉对方炽热的目光,邬怜耳发,别扭地移开视线。
腕骨差点被碎,邬怜顾不上脸,轻轻甩动手腕,扭转他鲁动作留下的不适。
偏偏,都叫瞿棹听去了。
他大概抽过烟。
“……才没有。”
尤其,她校服袖子往上挽了一截,出白腻如脂的手腕,很漂亮,却很空。
话锋突然转变,邬怜眼神怔住。
女孩子没有拒绝,没有反抗,瞿棹心绪平稳,了她的脸,眼神罕见变得柔和,语态却疏冷淡漠:“我想打回去。”
细细查看那红的痛。
被弄疼了,邬怜心里还在委屈,小声嘟哝:“我又不会送你礼物……记什么。”
她抽出手指,重新举起冰袋敷着脸上的红,怕再被他针对,笨拙地转移话题:“我觉得它好像不冰了……脸还是好。”
看着走远的小影,瞿棹轻哼一声,掏出手机。自己的事还没,他先看到项昀声发来的未读消息:
其实,在那女生摔下来时,她心里真的不怨了。
可下一秒,她下巴就被粝指腹掐住,强行转回去,与他对视。两人距离有点近,她不知不觉放轻了呼,甚至能感受到他齿间的冷薄荷香气。
正想着,邬怜就察觉那大掌抚上她侧脸,指腹间糙的茧子摩挲在她细肤上,泛起丝丝缕缕的意。
她没反应,瞿棹耐心却不多,反手攥住她细小手,稍一用力,就听她声喊疼:“12月26。”
像是沉浸在一片祥和氛围内的邬怜猛然惊醒,攥住他手腕,摇着,语气乞求:“就到此为止吧,她也摔了,权当我们扯平。”
她只能谨慎地盯着门口,以防被人看到他的亲密之举。
瞿棹这才松开手。
“……”
若再追究下去,邬怜总觉得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瞿棹家大业大,没人敢惹,她一个谨小慎微的透明,肯定要面对更多麻烦。
他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不气不恼,角弧度渐深,似意有所指:“你就是我的礼物。”
瞿棹懒懒抬眼,嗓调漫然:“几月生日?”
没听懂其中深意,邬怜以为他说虚假情话,被刺激得浑起鸡疙瘩。
[陆柏屿被人堵了,不?]
闻言,瞿棹目光下移,从她眼睛落在那冰袋上,伸手摸了摸。感受到直给的凉意,他挑眼盯着她看了两秒,咬字清晰:“你心热。”
邬怜慌忙起,去找医生,想换个冰袋。
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