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行。
她转而攥住他的手,像是安抚,也像自保,圆杏眸烁着真挚的光亮,柔着嗓子解释:“我约他到咖啡店说,在外面,不会……”
在她惊慌失措的目光中,他用口型下命令:“分手。”
顿了顿,她着,小声嘟哝:“你让我问……现在又抢我手机。”
“再拖拖拉拉分不干净,我不介意帮忙。”
那会儿她正和他提分手,他刚开始天天来挽回,后来有几天没了消息,让她以为他接受了分手的决定。现在回想,瞿闻确实没有提过那几天的空白。
薄抿紧,瞿棹冷峻五官浮着从一而终的冷漠,让人感受不到感情。
“……你混。”
不用看,肯定是瞿闻。
不知。
就在邬怜沉默时,瞿棹意味不明地勾,“我去美国那几天,你知他在哪儿么?”
对语言没什么感知能力,瞿棹深暗的眸光下落,看着覆在自己手背的白皙小手,抓得紧,骨节都泛白,好像多在意,也很亲密。
感觉自己被羞辱,邬怜激动地反抗,圆圆的小脑袋在他怀里左右摇摆,嗔声辩驳:“就你才不讲理,爱欺负人……”
“他在哪儿?”
一会儿让她找瞿闻,一会儿又不许,两边都占。
这种情绪他不喜欢,但带来的结果必定不错,他缓缓摇,游刃有余地吊她胃口,“想知自己去问他啊。”
这种事不太好问,显得自己知什么,怀疑什么。
瞿棹取过手机,问都没问邬怜,直接动接听,把听筒放在她耳边。
邬怜忍痛皱眉,却没更改决定,在听到瞿闻答应后,迅速挂断电话。
邬怜被他恬不知耻的坦诚气得脸红,想去够自己的手机,却迈不过他这座大山,望而生畏。
倏地想到什么,瞿棹一把按住她的手,夺过手机,丢到自己后。把她捞回怀里,他语调强势:“不许找他。”
他凛冽眉眼稍许和缓,手指从她指交叉而过,握住她的手。不是缱绻情意地柔抚,而是赤警告,他把玩那细窄骨节,像稍不如意就会把它撅断,摩挲动作蕴着危险气息。
探究的目光落在瞿棹脸上,邬怜沉默几秒,突然抬起手上的手机,看样子要联系瞿闻。
开始纠结,动摇了下的决定。
邬怜成功上钩,看向瞿棹的眼神,难掩在意。
邬怜再次切实感受到,他阴晴不定。
他冷哼一声:“你要是去问,不给他一顿,我不姓瞿。”
“……”
眼看屏幕熄灭,瞿棹尾调冷戾:“骗我?”
只有他可以。
邬怜的脸瞬间红透,温吞,“不会发生那种事。”
这时,被丢到一旁的手机响起铃声,打破两人胶着的状态。
“……没有。”
瞿闻的声音拉回邬怜走远的思绪,她怔然回神,匆匆应了一声:“你有时间的话,我们出去谈谈?”
闻言,瞿棹抬手掐住她小巧下巴,得她像吐泡泡的金鱼,小嘴圆可爱,皱眉憨地挣扎。
话落,瞿闻还没说话,瞿棹手指用力,掐住她莹粉红的耳垂,不悦警告。
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课题,邬怜觉得自己有很长的路要走,才能顺利解决麻烦。偏偏,瞿棹得急,恨不得让她一通电话就断了和瞿闻的关系。
“嗯。”瞿棹眉骨微扬,语气淡漠顽劣,“就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