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会儿,瞿棹手臂往下,搂住她僵的腰,抱着她站起,就往床边走。
闻言,瞿棹眼中翻腾起某种情绪。
眉轻挑,瞿棹一双如寒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蕴着不易察觉的在意,“可你四点半就要赶我走,让人睡不踏实。”
瞿棹懒懒睨着,神情蓦地变得深邃,膝盖抵着床面,俯躺在她旁边。他单手拄着,另一只手落在她腰上,囫囵尺量把玩,嗓音惫懒:“我坐了快十四个小时的飞机,疼。”
捞起她落的。
瞿棹只微微用力,搂着她腰的手臂纹丝未动,间溢出平缓的一声笑,压在她耳边,如初雪消,清凌凌的:“我的小狗,跑得掉么。”
就被瞿棹重新禁锢前。
想提醒他现在的时间适合单纯地睡觉,她不敢详说。
她下意识搂紧他,低埋在他颈窝,用力到贴上他侧颈,尖叫模糊:“瞿棹……”
但不蠢,不惹人厌嫌。
往日清冷的声线掺了些懒散沙哑:“都过那么多次了。”
强调别,不喜男香。
她看起来不太聪明。
抱着她往上颠了颠。
没想到,邬怜双夹得更紧,脚踝交叠,像藤蔓一样缠绕他腰,手臂力丝毫未松,像是怕被人丢掉,已经忘记他们立场相悖。
难掩面红耳赤,邬怜卯足了劲儿往前逃,手脚并用。
她没多想,细腻的音调像是喃喃梦呓:“我是女孩子……”
他突然怀疑,自己不在国内这两天,他的小笨狗是不是被瞿闻欺负了,才愿意委迎好。
她的贴着他脖子,说话时,像给他细密的轻吻,模棱两可又暧昧。
瞿棹不耐烦地躲了下脖子。
察觉过来的邬怜赶紧系扣子。
“……那你快睡觉。”
圈着她腰肢的手臂用力收拢,瞿棹把她搂在前,下巴担在她肩膀,薄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她颈肤。温热鼻息洒在她耳侧,他只是轻轻了一口,就搅得她心加快,双肩轻颤。
“……”
“很晚了……”
紧张到了吞咽动作,邬怜眼睫眨着,口怦怦震颤,本能地保全自己,颤声提议:“除非……你让人把车开走,别被我家保安看到,你就……你就可以在我房间多睡会儿……”
偏偏,向来明强势的瞿棹理解有偏差,低咬上那红得发艳的小巧耳珠,腔调漫不经心:“我当然知你是女孩子。”
“……”
“要摔了……”
反应很久,邬怜猜测他说的是两人沐浴和洗发水的差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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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瞿棹这么说不是在抱怨,是要她想办法解决他的睡觉问题。
以为他又要,邬怜紧张得浑都在抖,一,没夹住他的腰,直下。
地咽了口唾沫,她重重点,藏不住眼底的脆弱和无助:“不会再有了。”
那一刻,邬怜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危险气息。
邬怜被他亲密的动作磨得嘤咛躲闪,缩起脖子。
瞿棹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故意不接话茬,抱着她往床边走,倏地把她丢下去。
他低沉声音显得分外撩人:“我喜欢你上有我的味。”
仰面倒在绵的大床上,邬怜上系扣的睡衣崩开一颗,出细如竹节的锁骨,一片雪白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