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环在前,她动作拘谨,不给他再牵手的机会,防备意识充足。
家里只剩邬怜。
“……”
男人起,冰冷的袖口碰到她的脸,手也泛凉,角挑起的弧度令人迷醉。偏偏,他目光始终清醒,冷艳如画,没有人情味。
邬怜不想让家里人知她和其他男人有牵扯,唯恐走漏风声,给自己招惹麻烦。
“……”
对视着,邬怜咽了口唾沫,像是受到牵引,弱弱点。
”
陆柏屿打了个清脆响指,宣告她的猜测成功。
晃了晃,邬怜更晕,蹙眉闷哼:“我好像低血糖……”
手捂住口缓了缓,她依旧疲惫,仿佛所有力气都被抽离,眼眶一红,“你下药……”
邬家同样不清闲,趁着祝焕玲放小长假,夫妻二人带邬滢去国外就诊,给邬滢检查。
她匆匆换了件衣服,就跟着陆柏屿出去。
猛地抽手,邬怜细眉紧蹙,浑起鸡疙瘩,推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边的莺莺燕燕,不会每天抱着手机等你联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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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自己能清闲几天,没想到,被自己置之不理好几天的陆柏屿找上门来,当着她家佣人的面儿,邀请她出去吃饭。
无耻。
项昀声家世背景特殊,这段时间尤为忙,更没时间来找邬怜麻烦。就连之前一直来学校找她复合的瞿闻,自假期开始,也从她眼前消失踪影,没了后话。
随即,他走到她边,轻柔地帮她挽起耳边散开的碎发,结了下,深沉眼眸蕴着笑意:“不怕,我们就出去玩玩儿。”
邬怜轻轻嘁了一声,转看向窗外,嗫喏反驳,“谁不知你女朋友多……”
往车窗边挪了挪,邬怜与他拉开更大的距离。
路上,她心中还隐隐后怕,再三强调,“以后……不许你到我家里来……”
闻言,陆柏屿眼神中透出一丝戏谑和调侃,语态故作惊讶:“你还知我边有莺莺燕燕?找人打听过?”
言语间着高高在上的揶揄,邬怜听了,倏地明白,手指着安然坐在对面的男人,强烈的无助涌上心,让她无法呼。
岂料,陆柏屿缓缓勾,眼神交错时,挑逗意味十足,“宝贝儿真可爱,连昏迷和晕倒都分不清了。”
“……”
坐在车子后排,陆柏屿懒懒倚着靠背,突然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大,轻轻摩挲着,嗓音懒倦:“那宝贝儿得回我消息啊,多少天没理我了,自己说。”
“……”
国庆假期开始,瞿棹回美国看外公外婆。
陆柏屿只是静静看了两眼,往后仰,放弃亲密互动,轻阖黑眸,懒洋洋地开口:“我初恋还空着呢,哪儿有女朋友。”
鉴于陆柏屿的忽视不理,她原本以为,只是下车吃顿饭就可以回家。没想到,她饭还没吃几口,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开始浮现陆柏屿的重影。
之前还会害怕,但自从在瞿棹那里发过脾气后,她觉得陆柏屿没什么危险,不必再一味地隐忍避让。
瞿棹幽沉眼眸映着淡光,像看不见底的深潭,将人卷入其中,暗藏引诱,“但你要记住,不许他碰你,亲一口摸一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