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徐听寒很认真地解释。
怎么能休息。
至少,让他牵她的手吧。
徐听寒踮起脚尖,轻声说:“教室里就剩我们两个了……”
“只是为了照顾我。”徐听寒说。
学生们咚咚下楼,嘈杂的谈笑声从窗外传进来,她甚至隐约能听清他们说话的内容,关于寒假,关于新年,关于今天的考试……和谁和谁早恋接吻……
如果错过,这将是她一生的遗憾。
她咬了一下他的角,偏过:“虞响……”
……他的嫉妒心超乎想象的强烈,明明父母的关怀对徐听寒来说至关重要,他却只想着自己被挤得没了站在她旁的空间,寂寞得不能呼。
……
他失落:“是……因为……”
虞响的力气有些失控,她摇晃着,下意识抓紧了他的校服衣襟。
大学后徐听寒即将离开家乡,只有寒暑假回家相聚。工作后更是难相见。
袖子居然被扯了一下。
虞响甚至没来得及想到应该控制自己,已经抓住了她的肩膀,低吻了上去。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能跟她永远在一起?
她张开嘴迎合他,尝到他的滋味,得像是布丁,仿佛再多一下,就能甜腻地化在她的尖上。
但是,扪心自问,他又不能说自己完全没有一点邪念。
但她不要他送了。
虞响回过神来,垂眼看她。
徐听寒往后一退,抿着嘴,洁白的面颊泛出粉色,说:“你回去早点休息……”
担心他对徐听寒不轨……吗?
材修长的少年顺从地弯腰。
走廊上的灯暗下来了,徐听寒听见摇着钥匙的保安大爷当啷作响地走近,挨个喊教室里的学生回家,他要锁门。
嘴上却说“太好了”。
耳咕咚咕咚,响作鼓点,尽是她的心。
他的嘴一如既往的,这次着一些不可明说的情绪,重重地压上来。
毕竟,一个寒假,他只当着家长们的面见了她一次,还被隔离在另一边。
她只想提醒他有人来了。
他的手从肩上下去,扶住她的脊背,引起一阵酥麻战栗。他轻轻咬住她的下,又舍不得用力,改成。
虞响茫然眨了一下眼。
徐妈妈不愿意把孩子锁在自己边,但如果徐听寒以后会在外地工作,上大学前的这半年,将会是永不再来的宝贵时间。
越来越近……
脸颊上忽的一热,她的脸近在咫尺,睫划过他的脸颊,的,发。
“你低。”她说。
他磨蹭着她的,低声喃喃:“可是……我好想你……”
是因为徐妈妈自己算了一笔账。
――父母与孩子之间,这样朝夕相的日子,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他实在是很想她。
但一出口,才听出声音竟然这么像暧昧的息。
被她轻轻啄了一下的面颊涨红发,血从心脏里剧烈地泵出来,像烟花一样炸开。
虞响无意识地低声叹息。
,那天以后,徐听寒也拿回了手机,可以跟他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