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了吗?”她声音很小,微微颤抖,“好像……到大上了,我想……”
短得出大的短,还有柔地包覆住的内。
避孕套不会弄坏的,他会对她负责,保证……没有问题。
这话比任何动作都令人动情。
她又想起上一次在外地的酒店,莫名感到一热意。手指放在下动了一下,她皱眉找到了不断涌出水源的黏腻口:“……这里……”
“……”虞响将自己骤然握紧。
他顾不上理自己,嘴贴着手机,不住亲吻:“我想到你家里去……”
电话里传来塑料包装拆开的动静。
未经抚摸,这里仍然紧紧闭合着,她犹豫了一下,把这里拨开。
“那……”徐听寒在床上了一圈,半抬子,一把拉上了窗帘。
这样紧……他有点焦躁,呼越来越灼热:“我会小心……慢一点……”
漉漉的水沾了手指,她很不适应地又离开一点,像蜻蜓似的点水又离。
哗啦一声,炽热的阳光被关在窗外,屋里一片漆黑。
徐听寒对着手机说:“我真的把子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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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高来得又快又急,猝不及防,避孕套里满了白浊的,狼狈地脱,有一半被挤出来,顺着未的阴粘稠地往下滴。
甚至下意识看了一眼保质期。
“轻、轻一点。”他沙哑地说,“别伤到自己。”
“……好像……没什么感觉。”她口起伏着辨别。有点像插入了卫生棉条?稍微有点涨,但是没有被他舐、抚摸、填满的那种快意。
“我有。”他喃喃地说。
花被牵动,她的手掌不小心碰到感的阴,一声呻脱口而出。
她看不见自己下面的样子,但是两条交叠分开,分明有漉漉的感觉顺着往外。内全都透了,她跪坐在床上,分开膝盖。
明明之前用徐听寒买的那个,没有问题。
这种速度……还有他温柔的语气……她闭上眼睛,跟随他的节奏,把手指伸进淋淋的小里。
“……”徐听寒坐在床上,把手指放在花上。
怎么这一次……
虽然这半年他又长高了六厘米。但是这里难也……要重新量?
黏腻地抚摸声缓慢而响亮,她竖着耳朵听他那边的动静。
粉红色的肉棒起了太久,高昂到了极致,端已经冒出了清澈的前列。纤薄透明的胶紧紧包裹着硕大的肉,勒得原本凸起的血瘪下去,紧紧贴在肉棒上面。血不畅,粉色的大肉棒很快变成了深深的红,颜色充满色。
他的息声越来越响,徐听寒继续侧耳细听:“虞响……”
“要向上次一样,先用手指扩张……”他压低声音勉强,“里面可能……”
他焦灼地叹了口气,那边又传来一阵塑料声,上一个避孕套被他扔到垃圾桶里,他重新拆了一个,眉紧皱:“……好紧。”
虞响的大脑好像充满了沸腾的岩浆,快感和痛感一起袭来,他像是一般对待自己,紧攥动,叫她的名字:“徐听寒……”
“――嗯。”他口一紧,鲁地把那个胶套套上去。
她把自己的手指从小里抽出来,按在突突动的阴上,呜咽着说:“我想要你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