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维持镇定,双手悄无声息握成拳。
上车开往下一个目的地的时候,导游多看了一眼虞响:“受伤了吗?好重的酒味。”
她像个原始的动物,用气味,把他标记,“他属于她”。
她难以启齿地低下:“对不起,我昨天好像把你……弄脏了。”
她,是不是盖弥彰了?
他怔了一下,角抿住,小腹又一次发。
旅行的本质就是辗转到各地去。
徐听寒隐约又有了一种被野生动物盯上的战栗感,但她现在太心虚了,没时间仔细思考,犹豫着抓住虞响的手腕。
“……”徐听寒瞬间顿住。
他的手腕动了一下,腕骨在她手心里辗转,隐约让她想起这只手在她间进出的感受。
难昨晚他……在洗澡的时候自,被她闻出来了?不会吧,他洗得非常仔细……不应该……
在狭小密闭的空间里,气味必然被放大,酒的味清洁冷冽,甚至有点微微的甜,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盖住了其他一切细碎的杂味。不该有破绽了,她暗自想。
难以克制地撇过。
“一个男生还爱干净。”导游挥手放过他们,离开这里。
她吞咽口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想起昨天晚上虞响满脸漉漉地埋首在她间的模样。
“消消毒”……他用了她的说法,徐听寒的脸色更红了。这未免太尴尬了。
……徐听寒……
因为离得太近,虞响本能屏住了呼。他的结无声无息地动,凝视着她的脸。
就靠在他边呼。
但是现在……
那支棉签落在他灼热的肤上,微弱地棉质感被冰冷的觉掩盖,她像是用一支刀刃缓缓在他肤上划过,所到之每一寸都抽紧,凉得微痛……而后更的望而来。
他大概再也不会把酒味和医院联系在一起了。
“好了。”他哑声说,两条侧了一下,徒劳地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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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响的脸红了,他下意识抬起手臂嗅了一下,“我有什么……”
……
因为现在的他,只想按住她的后脑,对着她的狠狠吻下去。
……快停下吧。
虞响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他不喜欢酒味。因为这让他想起医院,想起当初受伤在医院手术的那几天。
他尽了全的意志力才避免在她面前出丑态,好不容易被她认定“干净了”,已经是一酒味,像是刚从医院里出来的。
她涂抹他,拭他,然后反反复复地嗅闻他。
刚才在房间里她就一直闻他,用沾了酒的棉签拭他的肤。
虞响知她是很害羞,但是酒这东西……涂抹在肤上,会因为温迅速蒸发,在蒸发过程中走肤上的热量,感是冰凉的。
就在酒店里,他坐在窗口被刚刚升起的太阳照着侧脸,不敢眨眼,却正好可以直视她跟他昨夜相对的那张床。
徐听寒终于大松了口气,肩膀垮下来,快速入座。
十厘米,七十厘米……直到手可及的三十厘米。
但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当他在她外侧坐好的时候,她仍旧忍不住凑到他肩膀上,又一次嗅闻检查。
她脸色更红,轻声问他:“你需不需要……消消毒?”
虞响倒是表现还算自然,随口应付了一句:“消消毒。”
又一次闻到了,一种淡淡的,但是……找不到源,但是她一下子就能辨认出来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