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卑鄙。

        上一重，徐听寒忽然动了，撞进他的口。

        但是徐听寒被他的“喜欢”困住了。如果她有一天醒悟过来，发现他的卑鄙……刚好，旅途中他可以拍很多照片。

        闻言，她低看了看他。看不到他的五官，只能看到他漆黑的短发，还有脸颊上被烧红的一小片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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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迟疑了一下，匆匆弥补：“是不是太自私了，我还没有问你愿不愿意。”

        “怎么总是说对不起。”徐听寒摸了一下他的后颈，“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说：“我忍不了。我喜欢你。”

        他不安地用极小的音量问她：“很难看吗？”

        虞响专注看她，昏黄的月亮似的灯照在他琥珀蜜酒一般朦胧的眼睛里，幽幽摇，生出茫然。

        虞响没办法幼稚地说自己是不想离开她。

        她的手指在促，咙里着却说不出口的话，轻而易举溜了出来：“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他轻声：“我好喜欢你。”

        “有多喜欢？”她一手搭着他的肩膀，问。

        “对不起。”他又说了一声歉。

        “很可爱。”她说。

        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本来只是按捺不住对她的望，亲了她。又用拥抱，遮掩转移自己的肮脏念……现在完全像个年龄低幼扯着徐听寒的耍赖的小孩子。

        留作纪念。

        让她觉得……

        他压抑地了一声，把她抱得更紧，耳语：“别……先别摸我的脖子。”

        撒……

她耳语：“在撒吗？”

        她的手从锁骨上移动到他的颈侧，捂住他激烈动的颈动脉。

        “……”她的指尖敲得他全发麻，但隔着衣服，还好。他结动，勉强，“还有，每一天，我都想看到你。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只要告诉我，我就能……唔。”

        他一个男生……对着徐听寒耍了氓，又抱着她貌岸然地遮掩自己，哼哼唧唧。

        他从来没跟谁撒过。但是他现在这个行为，却又好像被她一针见血地准确定义了。

        “一点，可以吗？”她像是好奇，眼睛一眨不眨凝视着他，放在他肩上的手指在动，抚摸他的锁骨。

        “……很喜欢。”他本能吞咽了一下，哑声回答，“非常、非常……喜欢。”

        他更沮丧了。

        “……”虞响觉得更丢脸了。

        徐听寒只往前走，他会追上去，这是早就想好了的。理智是这样，可是他又在恐惧。

        “……”虞响的脸都快烧起来，火辣辣的，但是他还是点了点，闷声，“嗯。”

        “还有呢？”她好像在笑了，指尖停在他的锁骨上，敲一敲。

        “我太自私了。”一句话不由自主地从他嘴里冒了出来，“喜欢你，对我来说是幸运……”

        他心脏抽了一下，却抿紧嘴，说不出让她放弃他的话。自轻自贱也罢了，但是他不能轻视她的眼光、勇气和努力。

        为什么会想她？他们这一天，从早到晚一直在一起。

        空调的冷气嘶嘶往外冒，气温有点低，但互相依偎，又让她觉得温。她能清晰地听到他急促的心声，砰砰，砰砰。

        他肩上的肌肉得发痛，抿住嘴：“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