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觉得你们好像有些偏离最初探讨的事情了,刚刚那句“肯是不肯”因动作太过亲密而莫名变了层意味,将这对峙化成了厮磨。他从细密纤长的睫下垂眼望着你,眼睛里说不出有什么情绪。
你也火来了,讲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开始人攻击,分明就是找个由又想拉阿蝉回西凉。于是不知哪来的勇气,你一把抓住了他按在你颈边的腕子,狠狠说:”我与阿蝉出生入死,无论如何价码我不会让,阿蝉我也不会让。“
张辽闷哼一声,却未闭上口,而是微张着口任由你一捋一捋吻他的牙关和口腔,用那种看小猫手指的表情看你。他眼尾殷红,未被你握住的那只手缓缓攀上你的肩背,扣着你的躯,将你们的上肢更紧密地贴靠在一起。
你恣意地层层深入,尖抵着他的口腔搅弄,偶尔叼着他的嘴轻轻咬着,逐渐有细密的水声从你们口之间传出。
你们两个成年人了,到来变成了你掐我一下肉我扯你一下辫子的小打小闹,幼稚的要命。到后来你也觉得好笑了,伸手去环住了他贴着你的腰,苦笑着朝他说:“文远叔叔你就让让我吧,你这样倔下去我到时候连阿蝉工钱都发不起了。”
你眨眨眼,情不自禁动几下,觉得你文远叔叔好俊俏一张脸好多情一双眼,怎么谈起钱和阿蝉来就不留情面。最终当你看见他薄微张,似乎是要再说些什么时,你未在意那是应允还是拒绝,而是立难以自抑地凑近上去,紧紧贴住了他的双。
张辽几乎气得怄死过去,几乎觉得你就是有意在玩弄他,伸手报复地在你隔着布料掐了你一把。
你的手抚上他腰间,从他紧绷的贴衣物中摸进去,一点一点按过他健瘦的肌理,直往他腰隙探去。他未再阻拦你,只是那片肤不自觉战栗他表情
两条热的肉纠缠在了一块,彼此碾着挤弄,几乎难舍难分,他起初并不回应你,只是攀着你的肩纵容着你侵入他的口腔。后来被你勾着不服气似的扯着往外拉,也很没办法地迎合你,探出尖让你着吃。
“发不起就别发了!又不是回来养不起她!”他恶狠狠,恼羞成怒地去掰你扣在他上的手。你觉得哪有随便他在你府上肆意妄为,却不准你得寸进尺的事情,于是反手握住了他的细长手掌,在手心攥着了。
你原本觉得他总不会朝你下死手,不过是些手段,这会儿却被他掐得够呛,在心里叫苦不迭,早知不和他犟这口气了,反正他也不能真的拖走阿蝉。
他挑了挑眉,问你:“这也是价码之一吗?是你给我的……还是我给你的?”
却被他窥破了你的心思,眯着眼睥睨了你半刻,你的下巴就被他掐着分离开来。
你还没缓过神来,昏昏脑抓着他的腰不敢松,他恼火地低声呵斥你亵淫宵小之徒。你这才反应过来,呛咳了两声松开了他的腰,下意识又在他被你掐得热的地方了一。
他还想再挣,你如今却知他吃不吃了,仰着脑袋在他膛蹭了蹭,声问他肯是不肯。
提旧账,刀刃使力向下压了压,带着凉意的刺痛便阵阵传来,他近你面前,眼尾是带了血光的毒辣,问你:”此等狡猾主公,我看我还是把阿蝉早点带回去的好,以免耳濡目染,消解我女一正气。“
或许是你们靠得实在太近,呼都缠在了一起,他低望进你的双眼,沉默不言,口的热从你颈上被划破的伤口直传进你的心腔。
直到你满面涨红,才将自己的手从他压制下抽出来,去他胳膊使不上力,忙乱之中一把摸上他的腰掐了一把,张辽惊呼一声,手上才松开你脖子,气急败坏去拦你的手,一张俊脸直红到脖子。
”什么出生入死?你畜生啊你让她和你入死。“他一听,威吓的表情也裂开了,剑也甩了干脆直接上手掐你。
他表情里的锐气少了些,吐息沉沉地在你脸上,仔细地想要从你脸上看出些端倪来,然而应当只看见你圆一双毫无芥的眼睛和被他得鼓起来的脸颊肉。
他真的很漂亮一张脸,你亲吻他的时候还忍不住睁着眼瞧他,想要将张辽眼角眉梢的无措与动情纳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