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一肉裂绽开在他的尾下方会阴,不属于他的雌出现在了间,男人的掌抵着紧闭的沟壑来回碾压,被拨打开的感怪异极了,让甘宁不由自主并紧了,尾巴向下想挡住感的私。
后的水手一直抚摸着他的肉,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又乐了一声:“还真有用。”他将大掌上了甘宁间某,被细小的绒包裹着蜷缩成一团的官,甘宁起初没发觉,突然意识到某种怪诞的被剥开的感受是他从未感受过的。
甘宁咙里溢出的糊不清的声音透出惊恐,他终于发觉间抽搐着翕合的东西似乎是一口女,在方才他被高热冲得乱七八糟的时候,无声无息地悄悄在他中埋种汹涌生长出来,一晃神就长熟了,还汩汩向外滴着黏腻的水,沾了他的尾巴上灰扑扑的。
甘宁骂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他被莫名的情烤得满面晕红,的耳朵一抖一抖,挣扎终于渐渐弱了下来,倒在了木枷里。
“别碰、别碰我!你们这帮死了爹的混……”他支支吾吾地骂,手却连抬也抬不起来,脑子热涨一片,强作凶蛮背后的惊慌失措让他语序不清地又求饶,“你们放过我吧,我、我就是想到岸上去……我求求你们了。”
“了才知呗,现在他这嘴上翻来覆去说那几句车轱辘话,下边水得多狠。”后的水手齐齐并拢几手指,噗嗤一声齐抵进了腻的雌中,豁开那条的红心。
甘宁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被剥脱开的感受太新奇,让他感到有点害怕,他自负浑每一块肉分明都是健的,能叫最凶狠的野狗也被撕开咽,可是骤然多了一块烂的肉让他感到惊慌与不安。
四周的人看他彻底没了力气,胆子便都大了起来,全数围到甘宁近前,把甘宁抬能看见的天围成很小一块,只能瞧见密密的模糊人。
“都说了有用,这药不是合适这崽子的吗?”水手伸出手按在了那又又的脂红肉豆上,将其拨弄得簌簌乱晃,然后被拉长成一条赤的柔芯,死死掼进了下方,险些被扯进温的蚌肉里。
水手皱着眉听他逻辑不清的语句,同旁的人说:“疯了这是?嘴一会儿一会儿。不是说这药还能叫他求着让人吗,我看他这还想着跑呢。”
后的水手闻言大笑,冲着旁边的人说这药这不就起作用了,还指望他多能挣扎。随后将埋在里的指节抽出来,甘宁本以为自己会如释重负,结果却发觉奇异的空虚麻顿时弥漫了整条肉径,他呜呜地低呼着,竟然向后迎送而去想追着被裹缠上缠绵银丝的手指再度想要被填满。
水
每一下的吞吐盛纳里,甘宁除了肉径隐隐发胀,让他的尾巴晃颤中愈发慢腾腾了之外,异样的快感也渐渐侵蚀了他的肢。被掰开的肉阴外,特殊的香混着咸冷的海风传出来,周围的水手不住咂吞咽唾,甘宁感的嗅觉也轻易嗅到淫乱的气息,理智分成两半,一半叫他仍觉隐耻,一半叫他逐渐化迷朦。
甘宁难以忍受那空无一片,哼哼唧唧抬着任由水手捻着他的尾端玩弄,浑比虫蚁爬过还热,舒爽无比与纠结难耐溶在一起。忍无可忍的时候张口,涎水笨拙地从獠牙尖端滴出来:“呼唔……再、再进来……”
甘宁失去理智的认知里,回响着水手的谈笑和议论,他被手指得不住发抖的反应好像佐证着他们淫的评价,后的人拇指按着他微微抽搐的尖上,其余的手指就着细密的水不断抽动。
水手鲁地弄揪掐着红的肉,刺痛感莫名给甘宁携来了更多的快感。腰际向后一耸一耸,他的尾巴搭在后乱甩,昭示着他的无知觉地在发出邀约。
水手掐着他的尾巴玩弄,立刻就有酥酥麻麻的感觉穿过甘宁的,他舒服得直哼哼呻,雌里不受控制地颤巍巍淌滴出更多水泽,愈发空虚的肉抽搐夹弄着,撕裂的望钳住感的神经和炽热的脉搏。
然而水手只是把他的尾巴漫不经心地抓住掀起来,顺着他柔韧的腹摸上去,饱满地鼓起两片濡厚的蚌肉的雌与甘宁少年劲明显区别开来,只有绛红色染成浑然一片。
“要……唔。”他不清不楚地脱口而出,张口又立意识到这不对,将口闭紧了左右摇,耳朵竖得尖尖的在发转摆。
,小腹微弱地随着息起伏,动着他垂在前的阴渐渐立起来。
异物撑开新生的女,甘宁本来以为自己会疼痛难受,然而只有被指节胀满的充实感,好像敞开的缺口被周整地填满了。甘宁不知自己悬在肉涧间的女在情下轻而易举成脂红一团,凸立在热的外阴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