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后,最后再一次梦吧。
张宅绕了一圈后如在分宅那时一样,跃过围墙绕进后院,悄悄摸进张仲景房中,果然此也同第一回梦中穿越的地方是一样装潢,他循着记忆在床下暗格一拉,拉出一个长方形抽屉,果然,那赤的人偶四肢僵直,双眼无神,正平直地卧在那抽屉中。
张仲景有行李比人先归位的习惯,这会儿人都到门口了,人偶也该被他叫人抬进来了,华佗狡黠一笑,心想果然不错,没人比他更懂张仲景。
张仲景好像很困惑,沉默了好一刻,才说知了,下去吧。
张仲景支起,将转了一个方向,背对着华佗坐在他的腰腹上。他不大想看着人偶的脸那事了,反正也不是真的,早点适应没有他的日子才好。
随后,随着吱呀一声响,华佗就看到了如他第一次穿越一样的场景,张仲景那张臭着的脸随着外面的光一齐落在华佗眼前,天知他用了多大的耐力忍受住不眨眼。
他不耐地将华佗当人偶提出来,丢在床上,他原本真心打算这次回来后彻底放下华佗,这个人偶也随之销毁,不再此等蠢事。然而华佗突然而归,让他看着床上的人偶又有几分不舍。
张仲景伸手去,似乎是上下套弄了两下那,然后就微微抬起,开始给自己前戏。
“……你说他回来了?还问我在不在府中?”是张仲景和门外的人说话的声音。
华佗想入非非之时,张仲景已经反手将针插入他腰侧,他下之物很听话地迅速立正站好。华佗心里默念,希望今天张仲景不要发现牛子比平时得快。
他伏在华佗上,凑上去吻了吻华佗眉心,又侧去吻那两片朗的薄,在珠轻咬一下,往下吻过结与膛,而后才抬起深深望着华佗。
“是啊大公子,华公子昨日忽回了府上,问完听说你不在就走了,我们想叫他把他的牵走都来不及,逃也似的。”下人诚实地答。华佗才想起自己亲大哥好像没被牵走,不过无所谓。
张仲景无心细看人偶,或许是察觉到了有哪里不对,但这不对劲稍纵即逝,太过微妙,以至于他一时并未发现异常。
他踱步两圈,有些罕见的,只会在对那人的事时才会出现的无助情绪盘旋在心,他不自觉地走向了床边。
华佗不知张仲景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他只觉得自己上就要忍不住起来了,张仲景的吻像羽拂过他,怎么忍得住不起来?他再这样亲下去华佗觉得自己能穿他大。
正当他在一片黑暗里练习人偶那种了无生气的表情和僵的肢动作时,外面发出了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华佗立刻紧张到无师自通地僵起来。
那脚步声越走越近,只是华佗觉得自己如擂鼓般的心比那脚步更大声。
他原本以为张仲景至少晚上才会把他捞出来,结果没想到张仲景一听到他名字就坐不住了要白日宣淫,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这么喜欢自己?华佗再次纳闷。
华佗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张仲景的后,脊背上清晰可见的蝴蝶骨如扇展开,腰窄而紧实,宽肩窄腰的轻健躯一览无遗,还有紧贴着他的肉,看上去密致紧凑,然而华佗知,拍打那里的时候会有如何的阵阵泛红浪。
张仲景一个字也看不下去,恼恨极了,把书摔在案上,低声自言自语:“你既走了……又回来什么!”
华佗看见他双岔开,细白的手指从前方在自己女外的厚肉动几番,随后轻轻探入其中,两肉立刻掩覆上去将指尖吞吃住,他打着圈碾磨着埋藏在其中的嫣红肉,息渐声响了起来。
他这套动作得很熟稔,仿佛已经无数次如此为自己藉过,很快便随着阴的刺激,中溢
如果这不是人偶而是真人,怕是要掀开他夺门而出的吧,张仲景自嘲地想。
随后就是合上门的声音,华佗听到他很轻的脚步声,似乎是走到案前,又是书页翻动的声音,应当是打开了那一沓医书。可是没一会儿,那声音就停了,紧接着重重的摔打声吓了华佗一。
他将那人偶揪出来,果然轻得很,看着和人如此相似,一摸就全馅了,然后他就暴地一把把人偶进了床的红木衣柜里,自己脱光了衣服躺进了抽屉里。过程比较狼狈,因为理论上一个人是不能在自己在抽屉里的时候把抽屉合上的,所以他像一条鱼在里面哐哐扭动,着床底木板终于把抽屉尽力合回了原来模样。为了防止馅,他还即时吃了几枚从前从师父那儿偷的能让人轻如燕的丹药,以让自己看上去更像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