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
与此同时,他的双消失不见,换之以一条浅金龙尾,重重压在榻边。尾巴尖儿拖在地上,不算安分地摆动着。
虞沛移过目光,落在他颈上。
她前几次便发现了。
烛玉扫了眼怀里。
天刚蒙蒙亮,能找着什么人。
“现下才过卯时,你去找她什么。”
“沛――嗯……沛沛,”他不受控地低哼出声,面上薄红更甚。终于,他耐不住地握住她的腕,嗓音作哑,“不可以。”
虞沛垂下眼帘。
“噢……就是听见你屋里有声响,所以问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闻云鹤收回已迈出的一步,应他:“昨天虞师妹说有些话想与我说,我去找她。”
还有鳞片。
掌心陷进尾须,而蓬松,她不由得攥紧。
故此,他多问了句:“起得这般早,你要去哪儿?”
虞沛稍稍弯了下眼睛,又了下那茸茸的龙角。
不过也有相同之。
飞槎上布了结界,便是夜里也得很。但空气不畅,不免闷热。虞沛坐在尾巴上,浑都觉凉快。
此时,外面传来阵脚步声,又在他门前停下。
“现下不是在什么御灵――嗯……”烛玉低哼,旋即躬伏了,脊背如蓄力的弓。
“无事。”烛玉应,“弄掉了些东西。”
烘烘的,还喜欢炸。
过度的酥麻从鳞片泛开,径直窜向腰眼。烛玉瞳仁一缩,圈着腰的手倏地收紧。
闻云鹤如实解释:“先前在御灵宗,不到卯时就得起,已不算早了。”
因着不够坚,他的龙角比耳朵还要感。微弱的落在角上,就跟羽阵阵拂过似的。
没使出之前那般大的劲儿,可也不轻。
她挨近那些翕合的龙鳞,又一咬。
半天没等到回应,闻云鹤疑:“烛友,睡回笼觉去了么?”
“烛友?”是闻云鹤的声音。
烛玉呼顿乱,子跟着一抖,龙角上浅浅的茸炸起,显得蓬松了些。
她一手搭住尾巴,去捉布在脊上的松尾须。
他强忍着那酥麻,看向门口映着的小小烛火。
烛玉感觉自己像面团似的,被她随意搓着,指尖落在哪儿,便引起令他战栗不止的快意。
而被她咬出的伤,像极水面上的粼粼涟漪。
乱抖。
漉漉的太阳。
虞沛挣开他的手,像对待幼犬那样,轻抚了下龙角。
果见他形发颤,呼压抑不住地急乱。
虞沛的注意力全在茸茸的角上。她还模模糊糊地记得一团茸茸,好像比这圆些、胖些。
“这般么。”对相熟的人,闻云鹤常是别人说什么他便信什么,“那我就先走了。”
可好玩儿。
烛玉在半空捉住了她的手。
烛玉停住,抬起汗涔涔的面庞:“何事。”
他的眼瞳泛出金芒,像天际太阳那般漂亮,不过又沾了些水色。
“最后一回。”他再三强调,反倒像是跟自己说的。
那些布在侧颈的淡金曲线,此刻正如扇贝,随着他的呼翕合着。
意逐渐转为切实的摸弄,烛玉屏住气息,红从颈子一直蔓延到了耳上。
那小狗似的角跟开关一样,一,他就会变成被风的草叶子。
虞沛看见,平静的眼里泛起一点光亮,伸手就要碰。
的波浪细线,掩在发下。
他要找的人,现下正跟条尾巴玩得不亦乐乎。
闻云鹤与他离得远,不该听见这里的响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