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呼都变得热。
那点意没有消失,反倒随着她的动作钻入骨,游走在四肢百骸。
虞沛没觉出他的异常,还在继续揶揄。
烛玉低笑出声。
她挠了下面颊,又有些无措地垂下手。
也不知是不是烛光映照的缘故。
“怎么不算?”烛玉拉近她,也笑,“你方才可打疼我了。”
虽然知龙血对有影响,但他怎么这么啊。
她戳了下那已变淡不少的红印子,语气有些夸张。
虞沛愣住了。
“你拽着我干嘛?”虞沛挣了下,没挣脱。
虞沛被那意掐得浑一抖。
在那酥麻延至腰眼的瞬间,烛玉忽抬起手,一把握住她的腕。
白日里下过的雨返成了闷热气,充斥在房间里。
“啪――”一声,响得很。
烛玉没应声。
膏药珍贵, 虞沛用起来却毫不心疼。
什么,从袍子里掏出瓶药膏递给她。
眼睁睁看着他肩上渐浮出淡红印子后,她才切切实实地意识到他只披了半边衣裳。
方才的举措也有些暗昧。
“可以了。”他结上下一,压低了声儿,以掩住哑色,“药涂好了。”
良久,他才开口问:“沛沛,我上一瞬才说过的话,你是转眼便忘得干净。”
可不等她细看,烛玉忽将手伸至她背后,往前一带。
她憋了半天,才不合时宜地冒出一句:“我觉得,你可能要祛祛内热。”
“伤得这么重啊,要是叫那老古董看见了,岂不得要我命。”
烛玉原本只打算与她发科打趣,直至她将手搭在了肩上。
可一句“对不起”还没冒出来,腕子就被他钳在了两边――手掌与她的腕结结实实地贴紧,连丝隙都没留下。
虞沛接过:“坐那儿。”
她没能再看见他的脸――他将她整个儿圈进了怀里,双臂收紧,脑袋靠在她肩上。
“不是说再遇上这种事,便把你绑起来么?”烛玉了下她的腕子,血涌上,惹得她指尖发麻,“说话转便忘?”
感觉有些红。
她往常也爱在他上拍拍打打的,但声响经衣衫一挡,便会沉闷不少――而不像现在,又脆又响。
力度很轻,像春日的柳梢儿拂过肩,落下一阵微弱的。
她抹了一大块,跟糊泥巴似的往他颈上涂,边涂边说:“好歹是我弄出来的,总不能不――下回要再遇上这种事儿,你就把我绑起来,省得我乱伤人,我又不生你气。”
虞沛挣开他的手――这下倒不费劲儿,稍一用力就挣脱了。
她躬伏了,去瞧他的耳朵。
“这么疼?我瞧瞧打成什么样了。”
“可以了?这么重的伤,恐还要学两治疗诀,帮你――烛玉,你怎么了?”
虞沛一个不稳,跌坐在他上。
“为何在抖,还有耳朵……”
子灼热,气息也。
虞沛眼睫一颤。
他便又大金刀地坐下了, 曲起双臂, 懒散搭在膝上。他还是半穿着那件单衣, 躬下背时, 脊沟若隐若现地起伏着。
“沛沛,”说话间,他的鼻尖儿时轻时重地蹭过她的颈子,“别闹我了。”
虞沛忍不住笑:“这是一件事吗?”
“听见没?”虞沛顺手往他肩上拍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