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好嘞。”许睦之悟极高,直接将那纸撕了,又另取一张,“弟子虞沛,今……”
闻守庭:?
可他千想万想,也没想到这人会是虞沛。
许睦之浑一紧。
许睦之摇:“不是,虞师妹误会了,怎么可能呢。”
两人各占着一张木桌,面对面坐着,桌与桌之间隔着半丈距离。
虞沛来回打量着他们。
“是你!”闻守庭愤然起,抢过他的话茬,“果然是你,你又在耍什么龌龊手段!”
“算了。”她暂将此事放在了一边,“你俩先写封自省书吧,一个时辰三千字,谁先写完谁便先走。”
闻守庭感觉自己了场大梦。
“醒啦?”
“什么?”闻守庭没好气儿地呛。
许睦之也察觉到了不对。
再醒时,他的疼得厉害――像是被什么撞过一样。
他早习惯被这大少爷支使了,便没拒绝。
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
他直接破口大骂:“许睦之,我让你来是叫你写自省书的吗?”
“我是说,来惩戒堂的就你们两个吗――可还有其他人?”
“等等!”许睦之大惊失色,“你说的找你麻烦那人,就是她?”
那人是谁,至少帮她解决了眼前的麻烦。
他正转过去让许睦之给她些颜色瞧瞧,却见他已开始抓着笔埋苦写了。
一看见她,他就记起了那日颈而过的凿子,还有满热汗。
他瞪了眼许睦之:“姓许的,你什么意思。”
他僵转过,看见了盘坐在角落的虞沛。
虞沛起,忽问他:“就你们两个人?”
虞沛又看向许睦之:“你也是来对付我的?”
不光写,他嘴里还念叨着:“弟子许睦之,今悔吝补过……”
闻守庭:“你还想不想拜入我师父座――”
他俩还不是在走廊吗?
白日里,闻守庭找上他,说是有人寻麻烦,要他一块儿去教训教训那人。
他声音发抖:“怎、怎么是、是……”
“我?自省书?”闻守庭被她气笑了,“你这真是刚来御灵宗,初生牛犊不怕虎了――许睦之,你――你什么呢?”
?
看来这两人并不知刺杀的人是谁。
“是。”闻守庭怒瞪着虞沛,几拿眼神扒下她的,“――你以为在惩戒堂里躲着,本少爷就找不着你了?!”
他恍惚抬眸,对上许睦之的惺忪睡眼。
虞沛提醒:“把名字划了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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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不等他开口,耳畔便落下一声亲切问候――
闻守庭冷笑:“你没长眼吗?对付你这种人,两个便足够了。”
说话间,虞沛忽取走了他桌上的笔,拿笔轻敲着桌面。
闻守庭目光一落,这才发现他俩竟在惩戒室里。
闻守庭被他这举动气得不轻。
桌上端放着一沓纸,旁边搁了枝笔,还没蘸墨。
怎么到惩戒室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