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利诱许睦之,想骗她去挖灵石的反派。
虞沛顿生防备。
在原剧情中,女二shen受重伤,但还是强ting着回了御灵宗。可等着她的并非疗伤或歉疚,而是问竹的责罚。
为防她说出挖掘灵石的事,问竹将她罚进惩戒堂关了足足半月。到最后,还是奄奄一息的女二主动提出合作,他才放过了她。
“师父!”闻守庭如看见了救星,趁着虞沛松劲的空当挣开,捂着脸就往问竹shen前奔,“师父!她……她——”
但他小报告还没打出来,就被婵玥笑着接过话茬:“问竹,你倒是收了个好徒弟,知晓生杀dao重在实践,便帮新来的杂役弟子练起来了。”
问竹面上带着温笑。
“你们这一言一语,倒把我搅糊涂了——还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他转过略有些苍白的脸,看向虞沛,“我记得你是杂役弟子,按规矩不当随意离宗,怎在山门外与守庭起了争执?”
他的嗓音如潺潺liu水倾过,任谁听都只觉亲切。
但只有虞沛清楚,他这是想把自己摘干净,顺便提醒她别说些不该说的话。
虞沛神情平静dao:“弟子想下山采买些东西,坏了宗规,还请仙君责罚。”
“无需这般拘谨,刚来半月,还未记清规矩也正常。待回了宗,切要记得熟读宗规。”问竹又看了眼闻守庭,“虞沛方进山门不久,你shen为他师兄,按理当作谦让。”
“可她擅闯了云涟山!”闻守庭捂着通红的脸,“还打我,整整三拳!三拳!”
“三拳而已。”沈仲屿咕哝一句。
闻守庭冲他翻了个白眼。
沈家狗!
“擅闯云涟山?”问竹笑容稍敛,眼中锋芒更甚,“这又是怎的一回事。”
“此事事出有因。”婵玥dao,“我这两个徒儿误闯了蛛魔陷阱,是这小弟子和云鹤一起救了他们的命。若不然,她也不会违反禁令。所以本君想着,让他们去惩戒堂里待两天得了。”
“这般么……”问竹稍作沉思,片刻后dao,“既如此,便按仙君所说的办罢。”
“师父!”闻守庭并不服气,“可她——!”
“弟子间切磋难免会受伤,守庭,shen为师兄当晓大度。”问竹提步便走,“本君还有其他事要chu1理,不便多留——婵玥,就请你将她一并带去惩戒堂了。”
闻守庭急匆匆跟上他,经过虞沛时,又冲她翻了个白眼,磨着牙低声dao:“你给我等着!”
虞沛却没心情理会他的白眼儿。
她原已zuo好了应对重罚的法子。
在惩戒堂关十天半月而已,那地方也锁不住她。
偏偏问竹选择了从轻chu1理。
可她不信他会真放下此事。
毕竟只要被宗门知晓他让人在云涟山附近掘采灵石,定会招来不小的麻烦。
她看向问竹的背影,若有所思。
“虞师妹,还望什么呢。”沈仲屿往她shen旁一站,笑dao,“是被吓着了?放心,那惩戒堂不是什么坏地方,师兄每年有大半时间都待在那儿,跟回家差不多。”
“仲屿,你暂且不领罚。”与方才不同,婵玥脸上全无笑意,“随我来。”
沈仲屿:“不罚?为何?师父莫不是还要区别对待,沈家哪来的这等面子。”
婵玥看他,眼han厉色:“藏着伤不说,是要沈家人明天去惩戒堂替你收尸?”
沈仲屿笑容渐敛,语气却还轻快。
“师父,哪有这么严重。”他将视线移向面han担忧的姜、闻两人,“没事,小伤,你们就去惩戒堂玩儿两天。待出去了,咱们再一块儿去捉妖。”
虞沛在旁不语。
若是婵玥仙君来治,他的伤的确不算什么。
可这就更奇怪了。
既然有婵玥在,原书里他又如何会死?
*
惩戒堂被分为了数十内室,每室有两桌两椅,供受惩弟子罚写自省书。
每室两人,可虞沛他们来了三个,意味着必须有一人独chu1。
闻云鹤抬着惨白的脸,说:“虞师妹,姜师姐,你们可以待在一间。我随意挑一间便好。”
“还是你俩一间吧。”姜鸢dao,“我写的自省书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