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便找到自然更好。”他起,“学之事我已说得差不多,其余待你入学后再作了解也不迟。”
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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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玉:?
“是,怎的?”
打从她进门开始,烛玉便关注着她的表情。
“没有。”烛玉支在下颌的手移到了额心,轻轻抚着,顺将视线一并挡住。
确定她没有因团儿发疯一事生气后,他才松了口气,问:“事情办好了?”
怎么就加数值了?
只要虞沛一动,它就会跟着转动眼珠,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系统:???
他的脑袋又垂了几分,唯见得红的耳。
上残留着温的感,还有一丝微弱的意。
感受到虞沛的气息已离开伏魔阵,烛玉并未拦他,也跟着站起。
“此话……”尺殊补充,“亦可转述给那几人,总归是有益无害。”
而在碰到她的手后,小团便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儿,圆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镜子。
虽然用有限,可这样一来,只要不出现紧急情况,她就不需要再想办法潜入云涟山了。
她瞥向大门。
尺殊却无睡意,又续了杯茶。
尺殊走后不久,虞沛就来了。
走至门口,尺殊犹豫再三,终还是转:“我无别意,但若情绪时常大起大落,偶作……偶作疯症,天域学也有仙师擅长诊疗心疾,不妨一试。”
贴上指腹的,竟是一片温热,而非冰凉的镜面。
团儿子两扭,跟团火球似的向镜子。
“如今进天域学,需有人引荐写下荐书,再通过考,方能入学。”他,“故此,大多数人都是先入宗门,再进学。不知你――”
难怪能和御灵宗那几人混在一块儿,原也是如出一辙的神经质。
朦胧月影压过门,落下一窄光。
“这什么情况?!”
“你要找银弋?”
与沛沛相这多年,也不见她碰过他的。
“嗯。”虞沛几乎是飘着进来的,“那尺殊有没有察觉到什么?”
*
“既然伯父有意,想必也无需忧虑荐书。”尺殊话锋忽转,“那几个御灵宗弟子方才找我,说你在寻人?”
他看向满面通红的烛玉,迟疑片刻,终问:“是有哪不适?”
但尺殊无意打听他的私事,颔首以应。
“不用。”烛玉拒绝得干脆,“我已找到她了。”
要再不走,她担心会撞上尺殊。
烛玉:??
话至一半,他就停了。
“何故提她。”
烛玉倏然抬,脸上已无笑意。
两人背朝着背,隔着面镜子大眼对小眼,足足盯了小半刻。
尺殊越发看不明白这人。
“那蛛魔能缩放地表,利用他内丹的能力,就可以造出一面‘隔空物’的镜子。”虞沛戳了戳那柔的手尖儿,在心底回应系统,“不过我能力有限,目前只能接,还没办法穿过镜面――你可以把镜面想象成一张薄纸。”
“她兄长银阑――你应认识――与我为旧交,时常提及她。”尺殊稍顿,淡漠神情有所松动,“我方才问过银阑,依他所言,银弋似乎也有意拜入天域学。你若要寻她,不妨先等入学。”
到最后,还是虞沛先移开视线。
可他下午并未离开过云涟山。
【互动值 1,目前已积攒11点数值。】
虞沛也伸出手去。
它在镜前站定,然后犹豫着探出一条手。
“今日事多谢了,待去了学再请你吃茶。”
该回去了。
烛火明灭,已燃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