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谁不是混口饭吃啊。”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该走了。

        这个问题很是突兀，但也无所谓了。

        他有些错愕地看着我，只是点了点。

        “嗯，你是个聪明人，难怪你跟着他那么久。”

        “嗯。”

        “啊？”

        “混口饭吃罢了。”

曹志远摔门上车，衣服有些凌乱，脸上也透着不正常的红。

        “咳咳，车子里味大吗？”

        他先是愣住了，然后笑了起来，我知这个笑是真心的，他眉眼弯弯的，一笑起来出了洁白的牙齿，但是看不见眼睛了，真像个孩子。

        “你的信息素是白开水味？”

        “去滨江公园。”

        “他家辣椒很辣，少加点。”

        “好的。”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哭，但不是最后一次。

        我们两个大男人就在路边的面摊，点了蜡烛，我为他唱了生日快乐歌，他竟然也为我打节拍，还好夜深人静，没人在意我们，小小的蜡烛，小小的糕，照出我们两个人的面孔，这个人其实也很好满足嘛，只是没有人为他过这些，也没人知他想要这些。

        第二天我照样开车送他上下班。

        “没有，也没去林巧儿那里，就是回家和嫂子吃了顿饭

        “你很熟悉嘛，看来这家店应该味不错。”

        “生日快乐，太晚了，他们只有这种小糕了，别嫌弃啊。”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带他去了我常去的小摊子，点了两碗面，他的那碗卧了一个鸡。

        “没事，会散的。”其实是我会让它变淡的，淡到别人闻不到。

        “价比高嘛，你先吃着，我去去就来。”我突然看见他后有家糕店，也不知为什么我会想给他过个生日，许是他哭起来太可怜，其他的事情我也没法解决。

        “谢谢，去老地方。”

        “哈哈哈哈，哥，我本来就是个疯子，齐飞宇那个beta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电话那的声音很是嚣张，我不敢继续听下去，还好曹志远挂断了电话，今天好像是他们家庭聚会，怎么会这样呢，回过神来，我才发现车里弥漫着一酸涩味，好熟悉。

        已经很晚了，他就站在那棵树下，脚步有点飘，他又默默哭了，我不太懂，只是给他递了纸巾，许是酒后吐真言，他今天话有点多。

        “好…….”

        “领导您喝多了，喝点水吧。”

        “他今天去齐飞宇那里了吗？”

        “是的！”突如其来的问题，但我也只是如实回答。

        “现在糕可真致，我好多年没吃过糕了，今年生日还不赖。”

        “好！”

        “今天是我的生日，哈哈，我老爹叫我回去，却让我给那个疯子屁，疯子！疯子！疯子！他怎么不去死啊！就会惹是生非，我爹还拿他当个宝，呸！”

        “祝你生日快乐，我请你吃面吧，我老家过生日要吃面的。”

        他在大树下抽烟，他好像很熟悉这里，他抚摸着那棵大树，吞云吐雾，他抬起，眼睛蒙上了一层泪花，他转着眼珠，强迫自己看向别，不能让眼泪掉下来，但是人的眼泪怎么能那么多呢，我第一次见他哭，原来高高在上的人哭起来也是一样的伤心，我小心翼翼给他递了张纸巾，他小声说了声谢谢，干眼泪，叹了口气，对我笑了笑，刚哭过的人眼角是红的，肤色会白点，虽然他本来就白了，泪水也许了他的双，原本饱满的珠现在更泽，也更红，我一时有些晃神，我是个alpha，难免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但好在我的信息素是白开水味，算了，他是个beta，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