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鸡巴像刀一般,拼命往我这个摧残过度的里插,次次暴戾地捣破幼口,力度大到椅子都推抵在了墙上,嘎吱作响。
那天晚上,我被玩得晕死了好几次,先生竟然一次都没有,我对他更加好奇了,却再也不敢轻易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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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的勾引从来没有失败过,甚至不需要勾引那些男人就会主动凑上来,在这个男人这里,我竟然一个多月还没有拿下。
我害怕极了。只能哭着求他:“…啊啊,我真的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啊…饶了……饶了我……呜……哼呜……”
他力大无穷,在他手中,我像只小鸡一样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我一下子满脸通红,不知说什么来反驳他。
男人都禁不住这样的刺激,说他什么都没有说他不行令他生气。
“疼,先生,疼死了,我不敢了,呜呜呜。”
他的鸡巴真的大,又大又,干了我两个多小时都没停过,我可怜的已经成了个山包,淫都快要光了,被磨得好疼。
我立刻讥讽地说:“先生该不会是不行吧?既然知我想被你,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我?”
主人的那铁般的肉,像刑般狠命往我的更深的地方钻撬撞捣,把我死死地挤在椅背上无法动弹,他的大肉傻姑娘那些的坚凸起,无数次刮砺过的肉,压碾着我的子口,酸麻得我浑发抖。
他站起,抓住我的领子,把我拎到椅子上,开始脱衣服。
他把我按在椅子上,两几乎对折一样挂在他的肩上,我的黑丝连袜像废纸一样,在他手里一下子就粉碎了。
他把我从上拉开,推到一边,不想理我。
主人不理我,反而去我的阴,我哭得惨绝人寰,脑子里越发成了一片浆糊,语无次,一会儿求先生进来,一会儿求先生不要玩弄阴,一会儿嘶声哭叫着自己要被干死了,比最贱的女还要卑贱。
我哆嗦抽搐,眼泪、口水与汗水打了椅背上的布料,下半连一点力气都不剩,只能在那里细细颤着,被动地承受一下比一下深重地捣弄,下麻得像是痪了一样,难受得眼泪直掉,哭得一抖一抖的。
主人低下咬在我的雪白上,糊地哑声说:“你这就不行了?我不信。你不是说我不行吗?我们才刚刚开始,你这么喜欢被,就好好享受吧。”
我很生气,有一种被挫败的恼羞成怒。
“先生,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要死了,不要了啊~”
“求你,先生,求求你,快点进来!啊啊、我、我真的,真的要被你干死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的手也不停拧玩着我的,还咬我的脖子,我浑上下被他掐拧得遍鳞伤,真后悔为什么会招惹他。
“臭婊子,我就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他的手狠掐在我的不放,然后用大鸡巴狠狠插入了我的小,不停地撞击我,我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折断了。